第 254 节
�鸡芭刚好正正对准她春潮泛滥的荫道口,我把gui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屁股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刚离巢穴的猛虎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大鸡芭,被火烫的荫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挺进了她体内,两副性器官合而为一,紧窄的穴壁将鸡芭团团包围,像宝剑的剑鞘,把利剑裹藏得密不透风。

  “她双手平伸,抵受着我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地轻叹了一声,然后静止下来,像山雨欲来前的沉寂,默默地等待着狂风暴雨的来临。我充满劲力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硬得吓人的鸡芭在暖洋洋、软绵绵的阴沪中不断抽插,下下都把gui头送尽、深入虎穴,直碰击到她热烫的子宫颈为止。

  “那虽然听不懂,但是绝对yin荡的叫床声,又开始在她喉咙深处散发出来,随着我雷霆扫穴式的一轮抽送,她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荫道含着我的鸡芭,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满电力的马达,筛来筛去,前后挪动,配合着我的冲刺而不停迎送。两旁平伸的双手,此刻像小鸟的翅膀,在床面出力拍打,将床板拍得乒乓作响,时而又五指紧抓,扯着床单来撕,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在一声声辟拍、辟拍的肉体碰撞声中,她银牙紧咬、颦眉闭目,脑袋左右晃甩得披头散发、汗流如麻,忘形地融汇进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

  “由于性茭体位的关系,两具交媾器官的衔接部位都一目了然地展示在他们两夫妇的眼前,他们都可以清晰地看着我裹满青筋的鸡芭,如何在湿濡得像关不拢水龙头般的阴沪中左穿右插、挺入拉出,像一具抽水机一样:将她体内的所有水份都抽出到洞口,然后顺着bi毛汨汨而下,滴到她的鼻尖上。我的阴曩亦跟随着腰肢的摆动,而在她鼻子顶端前后摇晃,带动两颗睾丸向她会阴作出一下接一下的敲撞,令她娇嫩的阴沪硬生生要挨着双重的打击。

  “我也不知道cao插了多久,直至体内的快感充斥全身,涨满得就快要爆炸,才把混身所有气力都凝聚在下体,对着荫唇涨得血红、吱唧连声的阴沪狠插狂捅,用着对杀父仇人报复般毫不怜惜的牛劲,将gui头送到力所能及的最深处。

  “猛然地,一道像触电般的感觉,以讯雷不及掩耳的来势袭向大脑,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冷颤,体内如箭在弦的滚滚jing液,煞那间便穿过笔挺的鸡芭,像上满了膛的机关枪,向她荫道尽头发出连珠炮般的子弹,飞射而出。在同一时间,她亦像中了枪的伤兵,张嘴大喊一声:啊啊,身体痛苦地扭动,满身肌肉抽搐着,任由我新鲜热辣的jing液,将她子宫颈尽情洗涤。

  “荫道里灌满着我浓稠的jing液,盛载而溢,从荫道隙缝中往外憋出来,一丝丝地从阴沪流下,刚巧滴在她大张的口中。她伸出舌头一一舔掉,都送进嘴里,像在吃着蜜液琼浆,美味得半点不留。当我高潮渐过、曩空如洗,把鸡芭从浆糊瓶般的荫道拔出时,里面一团团的淡白色jing液,也跟随着涌出,泻下她脸上,黏地涂满在她五官周围,像在替她做美容的护肤面膜。

  “我喘了一口大气,腿软软地离开激烈的战场,这时才发觉,那男人手中握着的鸡芭,已经勃起得像怒蛙,与先前相比,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匆匆塞了一千元进我手中,头也不回地跳上床上,像只蛮牛一样,抄起鸡芭就朝他妻子那还洋溢着我黏滑jing液的阴沪,一古脑就插进去,然后便疯狂地抽送不停。两人夫唱妇随,发出阵阵令人耳热的xing爱呼声,此起彼落,震耳欲聋。

  “就在这春意盎然的房间里,我靠在椅背上,一边用毛巾拭抹着下身的亵液,一边冷眼旁观这一对交颈鸳鸯,正在旁若无人地发泄着人类原始的肉欲,通过性器官的互相磨擦,尽情领受性茭中产生的快感,最后达致撼人心灵的最高境界。但我心里却暗暗纳闷:明明做丈夫的是性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