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 保健室play(2)

  而那個被玩弄得高潮迭起的女人只能狼狽地趴在床上,無意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讓身後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把大肉棒搗進她的子宮口,除了痛哭浪吟,沒有別的詞彙。

  「啊??嗯??哦??啊??」她的大腦意識頻臨休克了,但她的小穴卻自有意識的死纏著他的肉棒,吞吃他的一切,壓迫他的感官。

  他發出低吼,在幾十下兇狠的抽送後,終於鬆了馬眼,將滾燙的液射進了身下的女人子宮深處。

  等到他恢復了意識,他急喘不停,有些手抖地將女友的身子抱回了床上,壓在她上頭平緩失速的心跳和呼吸。

  這時,他才想到隔壁還有人,而那對小情侶似乎還在努力的蠻幹中,淫言浪語在室內無比響亮,顯然距離高潮還有一段距離。

  程率知道,自己應該趁著他們還在性慾的天堂飄飄欲仙時,帶著女友不聲不響的離開,得大家完事以後又亂尷尬一把,但他有點累了,剛剛的駭俗放縱讓他的腎上腺素全部釋放,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摟著昏厥的女友,背過身去,假裝聽不到隔壁的聲音,閉上眼睛暫作休憩。

  「後來呢?我們先走還是他們先走?」花劍雪從那羞恥的回憶中回過神來時,已經被程率扒光了衣服。

  她看著他埋在自己胸口一直舔弄硬挺的乳尖,一隻手伸進蕾絲內褲裡揉撫有些濕潤的陰核,藉著那濕潤探進了已經因為多年的操幹而自然擴開的小洞裡。

  她最後的記憶,只留在自己被幹得浪叫連連,然後因為高潮的快感昏厥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她人在圖書館外的草坪,枕著他的大腿,並且衣衫完整。

  「我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幹第二次呢。」程率笑道:「人家可比妳勇敢多了,叫得比妳還大聲,當我們不存在一樣。」

  「混蛋,淨欺負我!」花劍雪捶他,卻教他重力的按住了敏感的陰核,痠慰感擴展開來,不由得驚喘,「啊!你——」

  他的兩根手指就著愛液在那狹窄的小穴裡抽插,不懷好意的笑著,「我只愛欺負妳,誰讓妳是我老婆呢?」

  「嗯??又??又沒嫁給你,誰??誰是你老婆??嗯??」她咬著唇嘴硬。

  「哦?」他眉角抽動了一下,突地將手指撤出小穴,將那濕淋淋的指頭擺在眼前撚弄那黏膩的愛液。

  頓時空虛的小穴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行齧咬一樣,讓她麻癢難耐,她不滿道,「你幹嘛抽走??」

  他笑了笑,「我只想和我老婆做愛,妳既然不承認是我老婆,那我幹嘛讓妳爽??」極其明顯的惡意。

  花劍雪被撩起了情慾,哪肯突然斷線,她交扭著雙腿,幾乎是哀求的跟程率道,「別鬧了,給我吧。」

  「不要。」說著,就從屁股口袋撈出一包紙巾,想擦掉那黏膩的液體。

  花劍雪連忙抓住他的手,張口就將染了自己愛液的指頭含進口腔裡,舌頭左右舔弄,把指頭舔得乾乾淨淨,模仿著口交的舉止,一張臉滿含春水的誘惑程率。

  她看到程率眉角又抽了兩下,知道他忍不住了,又放開他的手指,屈膝在他身下,主動拉下他西裝褲拉鏈,將那腫脹的大肉棒掏了出來。

  這幾年在程率的調教下,她已經曉得如何撩撥男人了。

  她握住那粗碩的肉刃底部,由下往上慢慢的舔,像舔冰淇淋一樣,舌尖輕柔的玩轉,含吮住龜頭繞圈,剪得短短得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