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心悦君
r />
  秦旭愈品愈觉得画中人很是面染,含颦的眉宇,好似那位有一面之缘的小搭子,于是问:“画中是何人?”

  老者见问,回道:“不知,但我猜是宫中的哪位娘娘吧。”

  “娘娘?为何这般说?”秦旭问。

  “我啊,十多年前从那石渠阁里挖出来的,当初长安宫殿里的书画都烧毁了,就只有这副画像镀了金,一丝不损。石渠阁曾是皇室藏书之处,画既然从此处来,那画中女子应当是一位娘娘了。”

  老者说得不紧不慢。秦旭抚着画中人若有所思,起画卷袖入袖中,作威作福,从行装取出一袋黄白之物与了老者,道:“画与我,我与银你。”

  一幅画而已,并不值钱,老者一直秘惜于今,不过觉得画中女子美艳无比,意绪无聊时看上一眼,倒是能拔闷。

  一画换得白银之物,老者也不管这是威势相加,只顾高兴得满面生花,痛痛快快的说道:“画拿去拿去,多谢公子了。”

  *

  伤口裂开的事情,还是被吕舟知道了,他逾礼痛骂一顿曹淮安。

  曹淮安摸着鼻头暗暗叫苦,回道:“憋着,更难养伤。”

  吕舟脸色铁青,继续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骂讫,怕他兽性再发而误了养伤,遂寻到萧婵,请她暂先就住到颊室去。

  可惜晚了,就算搬到了颊室,狼子野心的曹淮安入了夜也往颊室跑,他把两人衣裳一卸,就来个一宿一餐或是两餐,甚至三餐的欢爱。

  萧婵苦劝他养病应当寡色养性,否则易髓涩枯。曹淮安殊总不听,把炙热的东西放在窄嫰之处,没头没脑的冲撞。

  拦截不住曹淮安的色念,久而久之萧婵也成习惯,软手软脚的任他索取。但前向他太鲁莽,弄得腿心火辣辣的疼,她也不肯忍,把下方锁紧,哭着要他出去,要他的东西从体内出去,也要他人从颊室里出去。

  她那儿本就窄小,轻轻一锁,曹淮安打个停顿,关如流水一样大泄,泻讫,狼狈的离开。

  萧婵有气,接下来好几日都把门窗锁得死死的,白日里也是躲着他走。

  大抵是色欲已饱足,萧婵发怒不许他来,他还真旷了数日不来,弄得她下方空空,连连梦交,第二日醒来,腿心里都是湿的,好羞人。

  近日天气逐渐晴朗,连着几日皆是丽人天,蓝天碧云。

  曹淮安午后喜在西院耍枪弄剑、打拳划腿。

  那处被火烧成灰烬的西院,又被他重新修葺了一番,往日的秋千石桥,一样不少。

  萧婵适逢经过,两耳瞑闻有剑与风相逢的“唰唰”声,她蹑脚藏匿在假山后,透过石缝窥看。

  曹淮安一袭玄衣,乌发高高扎捎,挺腰绷背,步子轻稳生风,手中的剑覆一层胧光,剑过之处过落花翩飞。

  他一剑舞完,汗水从额角处滴滴滑落,最终在下颌处汇聚落地。

  萧婵啧啧称赞,曹淮安偏过头,看着她的藏匿的地方,开口道:“出来吧。”

  她身姿娇小,辟易在假山后半掐衣裳也没露出了来,他是长了四双眼睛吗?萧婵想着,且移莲步且假意低颜拈带,他的汗还在滴淌,她递出一张帕子,道:“擦擦吧。”

  拿着帕子的手一直抬着,曹淮安下下细细觑了她一眼,接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