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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脑袋顶在他xiong口,再难发声。

  “我都明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经再大条,何况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离还未到,她已担心爱情在现实里将会碰撞出无法躲避的、深深浅浅的擦伤,留下道道难掩的沟壑。

  她心绪是杂乱的,在经历母亲去世的事情后,更消沉哀哀,最后干脆做了鸵鸟。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经忿恨过,伤心过,痛苦过,此刻却是自责又难过,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无力逝者如斯,她当日之伤痛,不是他可以改变,就算当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难过,除此还能如何

  幸好,兜兜转转几年,她回到他身边。

  碎吻缓缓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诚又温情的细啜着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咸,蹿沿上舌尖的却是苦涩。

  他不在是青涩的少年,不会在此时许下永远再不叫你痛之类的诺言,因为诺言是一时的,是虚无的,他要舔干她的泪水,尝到她的伤心,回味到点滴她当日的揪心。

  让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雾气霭霭的暗夜里,宁静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终抽泣转化为淅淅沥沥的幽泣,渐渐是喉腔上隐约鸣动的呜咽……耷拉在他脖颈里的脑袋缓缓沉下来,进入昏睡……

  、第 20 章

  刚醒来,艾萌萌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只是直觉眼睛肿痛睁不利索,而双腿间,柔腻腻的一摊里不知道咯着什么……

  翻了一个身,腿间那玩意滑溜出去,在她大腿上划下一片湿腻,她顿时醒了过来。

  何欢晨带着浅笑的面孔就在身畔,她替他拢拢被角,坐了起来。

  胀胀的,她视线瞄了过去,倏地红潮爬满耳根

  三角地带到处是白浊,yin、秽一片,最奇异的是何欢晨的手在她臀部一侧,两根手指上面泛着yin靡的水色。

  她拍了额头,脚尖探下地板。

  “呵……”

  身后轻微的一声闷笑,腰肢倏地被揽住。她侧头看他,嗔怪又羞恼,“几点了”

  何欢晨瞄了一眼没拉着窗帘的窗口,笃定的说:“七点半,还有五分钟洗漱时间,五分钟吃早餐,剩下的二十分钟……”

  “要如何”

  她瞪他,猛地被他拉上床,撞进他结实的xiong口。

  “再来一次考验准老公的房事能力如何”

  他神采奕奕,笑眸濯濯,张口轻咬上她耳垂。

  “唔我今天下班就去买本驭夫杂志不治治你随你姓!”

  她恼羞。

  “何夫人,我能理解你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他轻笑,分外得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她眼眸一闪,掀开被子,邪佞的瞧着他挺翘的玩意,“何先生,一直好奇一个问题,烦你解答一下”

  “no proble”

  “内裤三月一换是公认的健康期限,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