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五十五、羞耻(3200)
�娇百媚地吸吮着,没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间,血肉的温度赤裸地贴过来,绞吮着每一寸突起和经络,将马眼吸得又吐了些腺液。

  应苍林闷哼了下,喉咙无意识地滑动,他只进了一个头,却爽到头皮发麻。

  可应白并不好受,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性爱了,下身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胀发酵成一种近乎燃烧的痛感,烧得她发慌。

  这种痛感拨动了她脑中被藏得太深的羞耻感,她从来是高高在上的,她从来是高贵的,可她也是自耻的,是自厌的,即便再贪恋应苍林的温暖,她内心里依然知道自己不配得到这样的爱。

  应白挣扎起来,她害怕了,她还是害怕,害怕真正的性,害怕再和一个人这样深的纠缠,哪怕那个人是应苍林,尤其那个人是应苍林。

  应苍林察觉到了,开始他没当回事,直到应白颤着声音说别这样,他继续不管不顾地往里进,感受阴茎在泥泞一片里破开贪婪吸吮着自己的穴。

  可应白捂住眼,说了句,“我不配。”

  应苍林愣了一会儿,大脑才迟钝地接收了这句话,太阳穴凸起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后唇角涌起一点笑,冷得跟刀片似的,眼里是浮起的讥讽和掩藏着的心痛。

  他将阳具抽了出来,性器剥离时发出隐秘的水声,吐了满穴口的淫液。

  他没理应白,没让她喘口气,双手抓住她两只细细的脚腕,极端强势地逼迫她双腿分开下压,拉成m字形状,拉扯着流水的穴大大地敞开。

  “不要!”应白挣扎起来,脚腕在他掌心拼命动,可应苍林压了上去,用身体隔开她的双腿,收了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

  阳具直接压上馒头穴,硌在两瓣肥软的肉唇中,用不能忽视的存在感刮蹭着每一处细嫩的褶皱。

  “要或不要,都得我说了算。”应苍林的嗓音哑得过分,压制着极大的怒气,“你以为还是十年前,你以为我还会让你逃吗?”

  “那时候我让你逃,是因为除了这个我没有什么能为你做的了,但现在既然我要把你收回来,谁都不能阻止,包括你,尤其是你!”

  他说的同时,阳具开始极快极用力地滑动起来,应白颤抖着呜咽出声,她的双腿被应苍林架开成m字分着,脆弱的穴就这么被粗鲁地敞开。

  应苍林没有留情,一点也没有,阳具每一次撞上穴口细嫩的小阴唇、敏感的淫蒂和薄薄的黏膜,都用尽全力,带着侵占鞭挞之势,圆钝的头破开任何的依存,冠状沟刮过一寸便蔓延开一寸热辣辣的疼和快感。

  “别.....”她只能可怜地颤着声求道,可这声音更加激发了人的施虐欲,越是强势的女人,在身下颤抖时就越让人难以克制。

  “说,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不能再离开我。”应苍林冷着眼色,不带半点温情地说道,身下的动作未停。

  应白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在阳具刮过穴上的凸起时,会条件反射地颤。

  这点细微的变化理所当然被他发现,应苍林冷笑着,稍微提起一些,沉甸甸的阳具就这么垂在穴口上方一寸的地方。

  然后猛地抽了下去,精准又残忍地让阳具鞭打在脆弱的穴上,棱沟正好刮在她的阴蒂上,一下子就激得应白整个人都跳了一下。

  可应苍林还要压住她,用手、用身体死死地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如被丢在案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无助地动着,却又逃不脱人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