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么了?”

  “三少爷说,宁小姐今天是主角,要好好招待,绝对不能怠慢。”说这话的女孩,语气特别正经,但就见床上的宁清柠,听着听着就笑了。

  宁清柠觉得,他是故意这样讲,故意逗她。所以如果当面说这番话,他说话时,眼里一定含着笑意。

  其实昨夜下了雨,今天没那么热,奈何闷着窗倒头睡了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是晌午,不了会出汗。

  换上裙子之前,又特地跑去浴室洗去一身汗意。

  浴室有一面镜子,落地款,站在镜前,就可以仔仔细细,一处不落得打量身上那件裙子。

  不知有意无意,裙子是玫瑰暗红色打底,几处暗藏的花纹选了银丝刺绣,韵味就不作声色逸了出来。

  款式偏保守,除了背后开了个水滴形状的口,露出中间那段背脊线,其余皆被遮得牢牢的。

  她年纪小,没穿过这类成熟的裙子,所以顾不上瞧哪里露哪里藏,只在意穿了这裙子的自己,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眉眼比同年人更有青涩味,总有人猜她年龄比实际要小上三四岁,以前不在意,小多少也无差,现在却不满意,总希望唇色再红点,眼神再静敛三分,让人能瞧出她不再是个小孩。

  出发时没见到卓岸歇,她一人上了车,没坐热屁股,另一边车门被拉开,坐进原瑾。

  前面副驾跟着坐上卓言溪。

  “咦?你不是和许奕铮坐一车吗?”

  原瑾摆摆手,语气满满是嫌弃意味,“不想跟他坐,烦死啦。”

  她不解,余光瞄到,卓言溪埋头在偷笑。

  “你知道我和他就是在舞场认识,离现在大概有八年了。”原瑾无意提及八年这个时间,脸上鲜少出现一种名为感慨的情绪,但一瞬又消失,又丰富多,活力四射起来,“就死拉着我要陪他跳当年的舞。服了他,土不土啊。”

  宁清柠听完,也好笑,那么痞痞的一个人,在原瑾面前总能变成幼稚毫无章法的小孩样。

  舞场只是名称。

  二楼大厅完全开放式,供人跳西式洋舞,音乐不曾歇下,各色裙摆够人眼花缭乱。其余楼层便是正儿八经的饭厅,包厢。

  卓岸歇大手笔,包下十楼一整层,移走半个场地的桌椅,特别请了一场音乐演奏。剩下另一边,讲究排场布局得,摆满香槟塔,水果色点心。

  从电梯一出来,同行几人就一声高一声得吆喝着。

  原瑾抚额,朝目瞪口呆的宁清柠叹道,“这群少爷,更年轻一点的时候,就是这么嚣张过来的。”

  末了,还要补一句,“卓岸歇是其中佼佼者。”

  她见识到了。

  卓府再大,终归是传承几十余年的死物,住了一段时日慢慢就不觉得稀奇,这种把偌大一个娱乐场所当成自个的随意摆排,才更让人体会到家世背后的底气。

  在家里听多父母夸卓家门风怎么怎么好,卓氏人如何如何卓尔不凡,才华出众,以致后来听那些男人闲谈时,暗戳戳得抖落以前的“拙劣”行迹,还不怀好意,格外提及卓三少那些乖张行径,气得他老子一怒之下赶他出国……

  她还当笑话听,以为他们编来哄她玩。然而,眼前所见奢侈铺张,让她有几分犹豫,想重新审视那些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