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
;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chu女yin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

  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yin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

  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rou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

  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前,阻住去路,当即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

  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已过子时,想那李师师早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

  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

  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

  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

  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