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
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入,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

  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荫毛浓密黑亮,却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荫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高高隆起

  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rou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chu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你却怕什么」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

  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

  张甑哪敢动手,只道:「确远大于锦儿,小人不造次」

  李师师一边撸棒,一边媚笑道:「哥哥果是有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