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msp;最后五字却叫得极轻。

  这花太岁怎肯甘休,巨棒又深磨数十下,只把若贞痒到骨里。她再耐不住,口中叫道:「啊好爽丢了奴家丢了」

  双腿突向半空竖得笔直,风穴急挺,令俩人羞毛相贴,两片荫唇大张,花心深宫咬紧男人巨龟,「扑漱漱」大丢阴精,直烫得那巨龟爽到极致。

  高衙内哈哈yin笑道:「娘子果然出水,我这法儿当真有效这回方可拔出」

  言罢直起身来,双手抓住若贞坚起的雪腿腿踝,向左右大大一分,再向下用力一压,顿令肥臀离床抬起,这才用力收腹抽腰,将那驴般巨物缓缓拔出风穴。

  这巨屌与若贞羞处一夜未分,此时方才出得风穴,这番缓缓分离,直抽得若贞如鲤鱼张大小嘴,「呃呃」噌唤不休,魂儿似随巨龟而去。但见那巨屌赤红如杵,凤穴殷红外翻,待巨龟「啵」得一声脱离凤穴,在荫唇微合之时,一大股白沫般阴精,顿时涌将出来。

  高衙内瞧得这翻春景,一时心痒难耐,双手狠压若贞双腿,猛得低下头来,恣意吮吸凤穴,把那滋补阴精,吞个一干二净。

  若贞听他吸得香甜有声,羞臊难当,又扭起臀来,嗔道:「衙内莫再吸了好生羞人锦儿还在房外」

  正说时,高衙内抬起头来,挺起巨物,又将大gui头顶住穴门。

  若贞知他又要寻欢,她适才虽得高潮,凤穴却未经抽送,也是再难忍住情欲,见羞处已被那巨龟迫开,实是逃无可逃,便羞嗔道:「衙内若想抽送奴家便请快些爽出莫让锦儿久等」

  高衙内大喜,yin笑道:「昨与娘子彻夜交欢,本爷也只爽出一回。今番梅开二度,怕是还要久些若是娘子抵受不住,便让锦儿入房共欢」

  言罢,巨棒急挺而入,刚插入半根,却见窗外艳阳透入房内,猛然想起一事,突然止住rou棒。

  若贞见他仅入半根巨棒便止步不前,不由轻耸肥臀,嗔道:「衙内为何停了莫再折磨奴家权且快些」

  原来高衙内突然想起这几日徽宗不理朝事,早朝往往草草结束,养父高俅此时恐返回太尉府,若自己不去请安,又犯了父亲之忌。

  他实不敢半分得罪高俅,若养父见他不来请安,从女使处问知他已壳得林冲娘子,可大事不好想到此处,他只得强忍心中欲念,猛得拔出跨下巨物。

  若贞一颗心被吊在半道,不由又羞又急,嗔道:「衙内您您这是为何」

  高衙内双手仍压着她那双长腿,见她这等羞媚,虽实不甘心,却也只得作罢。

  他心生一计,突然庄严道:「娘子,本爷好生糊涂。我昨夜强bao娘子时,曾许诺言,只再试一次云雨二十四式,便不再滋扰娘子。今番差点食言,梅开二度,作个不义之人」

  若贞欲火未熄,正欲求欢,见他双手仍紧压自己双腿不放,却又说得极真,不似作假,心中虽想,却又不便开头求他,一时不知所措,轻轻挺起肥臀,将凤穴献上,口中羞道:「衙内您您真舍得奴家」

  高衙内庄严道:「我乃守诺之人,怎能食言」

  言罢番身下床,自行穿上衣裤。

  若贞见他为守这信约,竟能强忍,心中也自感激,但哪半吊欲火,却又如何熄灭。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如此多谢衙内守信。」

  言罢,她拉过薄被遮蔽赤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衙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