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节
��朝。他倒是个随性之人,既办了曹辅,回到寝宫后,气已消了大半。忽而念及前日所画瑞鹤图尚未题字签押,便转入画室,去取那图。

  画室中早有一女候着,乃徽宗庞妃刘氏,封才人,人称「九华玉真安妃」。

  刘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贱,但长得光艳风流。徽宗一见,魂不守舍,便将其召入宫中。在徽宗看来,刘氏回眸一笑,六宫粉黛尽无颜色。但时间流逝,刘才人渐渐风韵不再,生性轻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觅新欢。

  此时刘才人在旁服侍,徽宗也不理她,展开那瑞鹤图见画中天空石青满染,薄晕霞光,色泽鲜明,鹤身粉画墨写,睛以生漆点染,整个画面生机盎然,不由洋洋自得。他以自创瘦金体作款「御制御画并书」,签押「天下一人」。自觉书风健笔开张,挺劲爽利,侧峰如兰竹,媚丽之气溢出字里行间,不由拂须畅笑,期间竟不瞧刘氏一眼。

  刘才人见皇上不来理他,不觉有气,嗔道:「圣上只顾书画,眼里哪还有妾身半分嘛。」

  徽宗却道:「不知联这瑞鹤图可比得上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否都说那是传世之画,你且说说看」

  刘才人忙道:「清明上河图那是个什么东西,怎能与圣上之画相比」

  徽宗喝道:「无知女人,那清明上河图实非凡物,你竟胆敢诬蔑之」

  正要发作,见她早吓得全身颤抖,转念一想:「她一酒家之女,又懂得甚么书画。」

  不由心中叹道:「天下美女虽多,懂得联画中之意的却少。只是这等红粉知己,却又哪里寻去那清明上河图更不知流落何方了。」

  刘才人见皇上脸色转和,心中稍安,又道:「听闻先帝有言,清明上河图乃市井之作。圣上丹青妙笔,天下无双,不必为它挂怀。」

  这话虽是恭维,但提及先帝哲宗,便犯了徽宗忌讳。徽宗大怒,顿时龙颜变色,骂道:「果是庸姿俗粉,不可教也」

  言罢一拂龙袖,转出画室,自此再不见刘氏。

  刘氏被打入冷宫,这里先按下不表。

  话说当日锦儿一早归家,窥见小姐祼身趴在高衙内身上酣睡,羞处竟仍插着他那驴般巨物,一时受惊失魂,叫出声来。

  她这叫声,顿将床上俩人惊醒。若贞羞得面红耳赤,急急坐起,拿起床上衣裤,遮住双乳,羞道:「锦儿你你回来了」

  锦儿眼中含泪道:「小姐,无需担心。锦儿打小与小姐相伴,一生只为小姐着想。事已至此,定为小姐守这秘便是」

  言罢转身出屋。

  这高衙内却是个色胆包天之人,见若贞手拿衣袍遮捂一对硕乳,俏脸羞得红如艳枣,肥臀却坐在自己小腹之上,不倒巨棒仍插在她体内,这等羞态,当真好生惹人怜爱他既再度奸得林娘子一宿,不由意气风发,也坐起身来,拉下她捂乳衣袍,一手按压肥臀,一手搂实香背,将若贞贴面揽在怀中,yinyin笑道:「娘子莫怕,锦儿已失身于我,必不敢怀本爷好事,且与娘子再欢好一回」

  若贞听他yin语绯绯,回想昨日与他彻夜交欢不休,羞处与他那巨物当真片刻不分,时至今日,仍与他呈合体之态,竟似连体人一般。又察觉他那巨物在自己体内蠢蠢欲动,更是羞得搂紧男人后背,臻首伏在男人肩上,哭道:「衙内,您已yin玩奴家一夜,已然爽出。为何那活儿,仍这般坚硬,不肯放过奴家呜呜」

  高衙内笑道:「我这活儿,绰号不倒君,cao女无数,何况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