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
的呗,闲着也是撒n。”

  “那点事呀,俺们干那咱你还没出来呢。”“那是没硬起来,不信你们脱了试试。”“脱了你那玩艺也和我儿子的一样。”王臣看看占不到便宜,就乘身边一个正哺r二胎孩子的妇女向外张望,偷偷撅起p股去抓她的乃头。另一个趁机照他的p股一推,王臣—个狗抢屎趴在车斗里。两个妇女随即扑上去,又掐又拧,直到王臣告饶,随后一阵开心的大笑。三个人折腾够了,见逛荡缩在车里像只病j,其中那个哺r孩子的妇女悄悄向逛荡爬去,到跟前了,突然拿出乃头,揭开逛荡蒙头,对住他的嘴就将r汁喷s过去,又笑着说:“甜不,那次要不是你装孕妇给我们挡灾,俺们的大儿子早给做掉了,就凭这,俺孩子还想认你干爹呢;哎,哪天到俺家喝猫n啊;掉魂了咋的,像霜打的茄子!”逛荡抬起头,用手揩揩脸上的r汁,勉强笑笑,又低下头去。一会儿王臣突然向外一指,“逛荡,这儿你还记得不,那年秋天公路修涵d时那个妇女不就在那块收费要钱么?”逛荡抬起头看一看,公路已平展展的,那狭窄的土路还在,那妇女躺在精湿的土路上的样子他还能想起来呢,就有些兴奋,喉咙里也咕噜噜地响了两下,不时地向外看着。

  初冬的原野,到处是一派萧条景象,旷野上除了漫山遍野的焦黄,就是光秃秃的驻黑,有的树叶尚未落净,北风一吹呜呜哀叫,摇摇晃晃像招魂似的,逛荡虽未想到这似乎有啥不祥的预兆,也受着感染,就打了两个盹,又低下头去。忽而车重重地颠了两下,每个人都给掀起半尺多高。逛荡猛一抬头,想起这块儿正是那天晚上给坏人劫车的地方,想一想当时他手握酒瓶,“嗷”一声大吼,两个坏蛋望风而逃的样子,突然兴奋起来,猛地从车斗上站起来,也“嗷嗷”地怪叫两声,同时模仿着当时握酒瓶子的形象,没扎好的裤腰带也随之晃动,摇摇摆摆像增添了一件新式武器。两个妇女见逛荡这突然的举动,都吓了一跳,“要死,逛荡,你疯了,吓死个人!”逛荡就很快又蔫巴下来,坐下去重新埋下脑袋打盹儿,一会儿又捂着肚子蹲在角落里干呕起来。

  王臣没有作声,心里却想,看这架势,逛荡真有病了,还不轻呢。

  逛荡回村后,有几件事叫他意想不到。一是他家过去那两间狗窝似的草屋不见了,换成两间新砖瓦房了。二是他老婆显得更加苍老,头发已经花白,脸上的皱纹又稠又密,两边的眼角像各贴着一颗核桃,手脚却不咋颤抖了,人也收拾得干净了很多,逛荡要不穿套新衣服,进屋里还不相配呢,话也说得比以前中听,还问他咋老了,咋瘦了,吃没吃饭呢。再就是大儿子宁长把孙子醒龙送过来在于村小学念书,说他们俩正做一件事情,倒不开手,待有眉目了就把孩子接回去。孩子的到来使匡家又增添了新的生气。给他印象最深的,是村里人对他都热情了,见了他都跟他点头,说笑,还说要请他喝一杯去。虽说身上难受,心里很高兴,就“那个,那个”地说了很多,直后悔自己回来晚了。中午还吃了半碗饭,身子一歪,又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他还在做梦,好像还是小时候的事情,小伙伴们在尽情地玩耍,追着一头小马拼命地奔跑……

  突然他的手给什么抓住了,就拼命地挣扎,越挣越紧,好歹睁开眼睛,有两个民兵站在他床前,其中一个正抓着他的胳膊摇晃。逛荡坐起来,吓一跳:“那个又出事了?”民兵就笑:“快起来吧,老爷子,开你的欢迎会呢,人都到齐了,就差你呢!”逛荡脸也没来得及洗,懵懵懂懂地跟着民兵就去了于村小学。

  学校c场又平又大,里边挤满了人,有点像当年召开批斗大会,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挤得风雨不透。大人、小孩,男男女女,怕是于村的人都来了吧?

  人们发现逛荡后,马上给他让开一条缝隙,鼓掌的,欢呼的,怪叫的,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