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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传来。

  「不是说那男的,我是说擅毒的医皇,我们可以比比到底是她的毒厉害,还是我的毒更高。」

  月银雪更是长叹:「医皇了话,哥哥,你更要早早打消这念头!」说完,也不管自家哥哥有无听懂,她就尽自上楼回去原来厢房待著了。

  她还记得,当医皇居然认得出她的白剑绝灭时,她把视线留在她身上的那刻,黑刀重重地压迫感袭来。虽然当下她微笑从容的应对,但他锐利的杀气却止不住的朝自己刺来,其实私底下有些应付不暇。

  若是能再有一场比试,若这次是做好万全准备,而不是眼看哥哥的鲁莽行动,匆匆由上接下那黑刀红刃,不然……月银雪想到这儿,手缓缓抚上腰边配剑,嘴角微微上勾。

  若再有一次,同个公平立场上,胜败,一定难说!她不是自大到以为会大赢而喜,也绝不是自卑到会大输而担忧,纯粹的,就是一股跃跃欲试的心情。若还有下一次的机会。

  边想著这些,月银雪缓步踏著楼梯,留下无限遐想的漫妙背影给众人,只有月流星还处在原地,鬼灵j的珠子转了圈,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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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等等我啊!」大街上,那铁灰衣袍的矮小男人,不时在他们後头喊著,前方的拓却丝毫不理会,医皇觉得丢脸,因为在这街上大呼小叫的,於是也压g儿当作没听见,他们依旧快步行走。

  而就算这桂严脚步再快,又怎麽能快得过两个有内力、会轻功,步履如飞的人呢?於是可怜的他就这麽被甩在後头。

  现在每个出场的角色都有名字了,到底医皇、金面具姑娘、紫衣女子是谁呢?

  这个答案终於在桂严走到累了,喘了口气无奈喊著:「冰小姐……」这句话时,真相大白了。

  姓冰?很好,那就是冰心了。

  下午的阳光虽然已经比烈日当午的还要收敛了些,但冰心还是感到一阵难受。戴著这金子面具,就算再怎麽量身订做、怎麽跟自己的脸部贴切好了,但还是很闷热,尤其是正中午的阳光照s到这金子上时,冰心常常有种脸上要烧起来的错觉。

  哎,早知道就该留几个漫凝草给自己用,不该在上一村,全部低价卖给村民们的……哎呀呀,春日的太阳就已经够暖够旺的了,更别提那夏日的,若是还来不及回去神仙洞补给那漫凝草,以後这种天气……要怎麽让她活啊?

  跟在拓那笔直背影身後的冰心,拿出白帕烦躁的擦著脸上的……金子面具。没办法,面具都完好贴在脸上肌肤了,内里也抹了些药膏,没个两三天,贸然拔下是很伤药材和肌肤的,昨天才刚换药呢。

  所以除了此法,还真无其他降火降热的方式了。

  只能考虑冰敷冰敷一下面具了,好让脸不再这麽难受。冰心边想,边努力无视众人瞪大眼看著冰心诡异的擦面具动作。

  「小、小姐,您的脸又犯了毛病吗……」在後头好不容易追上冰心他们,气喘吁吁的桂严问。

  前方的高挑身影听见,突然停下。

  犯毛病?这话怎麽问就怎麽怪。

  冰心脚步依旧匆匆,正回头看了眼桂严,想纠正他这句话的玄妙时,嘴虽然张开了,但还没出声呢,她就马上往拓结实的背给撞下。

  「哎唷!」冰心开口就只出了个惨痛的声音,半边脸不再感到闷热了,因为反被一股酸麻给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