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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死命勒著腰带,此刻而伤痕累累的手。此刻的冰心真是只能用狼狈不堪来形容,没了腰带、自己衣衫不整也就罢了,头上手上又满是伤,她用尽体力、大呼喘气的样子实在让红衣厨师再也骂不下去了。

  「我、我、我以为你们都走了嘛……」冰心等到终於不喘後,小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一下,她那时明明叫他们先走的。

  「你以为我们是谁?这麽没义气?生死关头扔下你不管?」红衣厨师原来压抑下的怒火又撩拨上来,几乎要高音尖叫了。

  还不等冰心再开口,傅子升才面带土色的回:「傅某就连抛弃手下士兵都不愿,怎麽可能在这种时候丢下弱女子不管呢?」

  「放心,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也没怎麽想死呢。」对於这个弱字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吐槽,大男人主义?

  眼看现下状况,冰心真的感到累了,躺在地板再也不动了。看著这漆黑的石板顶端,若有似无的开口:「已经很久很久了……从没像今天过关这麽惊险。」

  「很久?以前也有过吗?」正小心处理伤口的伊妃贝儿回问。

  「嗯,好像有几次吧……晤,也不多,就四次的样子。每次背不起来口诀,或是背错踩错什麽的,都挺危险。那时候总会有人恰巧出来搭救我……」白色如风般的身影,冰心眯起眼睛,有什麽东西滑过,却转眼又什麽都没有了。这是否跟消失已久的十七年记忆有关呢?

  未说完的话,大家也猜想到那是指冰心的族人或是她的亲人搭救,所以也没继续问下去。

  没有任何的犹豫,白衣愔愔脱下外袍套在外衣和腰带早已没有的冰心身上,问著:「刚刚究竟怎麽回事?」

  「嗯?你问我的衣裳吗?」完全逆来顺受的x格,冰心整理著身上那原来是白衣愔愔的衣裳,解释道:「刚刚真是千钧一发,说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我也知道掉落下去一定会死的,这次也没有人会再出来救我……所以我急忙c著弯刀於石柱上,拿著手中腰带挂在上头,布料不够,就扯下了外衣做长度,抱著石柱一拐一拐的跳,可不是吗,死命的攀附在上头,好不容易跳到了终点……」

  明明只要往上爬,就有两公尺可以轻松跳跃到终点的距离,却居然得拼命抱著石柱,冒死一路抱回终点?一切只怕还在原地的傅子升他们,未即时回到终点,不小心爬上来若是碰到他们的安全路线,这下子三个都死定了……所以冰心只能叹口气的从底下自己移动。

  「天啊,难怪小紫你的手指……」伊妃贝儿心疼的看著那伤痕累累的手指。

  「可不是吗?还有手臂欸,真是累死我了……」冰心哀号,眼扫了一眼神情尴尬、不自在的红衣厨师,顺口抱怨:「然後你也太过分了吧……刚刚居然把我给骂得这麽难听,差点一口气上来,没抱紧石柱就这麽摔下去欸!」

  原本听到前面抗议红衣厨师要顶话回来的,却听到她後半段差点气到要摔下去,又打住了嘴,面带愧色,终是说了一句:「对、对不起……」

  「好吧,我原谅你。」冰心漾起笑容倒也回答爽快。

  红衣厨师脸色古怪的直盯著她看。直到白衣愔愔提醒天要黑了,快出这石道吧才回神。

  後面在红衣厨师坚决下,偝起了软弱无力的冰心,一步步走进了盼月山谷里的屋子,这一路上再无任何刁难机关,就只是个羊肠小道,渐渐的脚边有了杂草野花,大家依旧平心静气,虽然没继续聊天说话,但气氛也都算融洽,再没有一开始那隐含冰冷的生疏、那刺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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