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抖。早已散乱的头发被泪水润湿,贴在脸颊上。死死地咬着嘴唇,抖着手,把半褪的内k穿上,用残破的衣料吧胸脯遮起,失了几下紧抓住椅座边缘才能缓慢地坐起身。

  车子里光线并不好,樱木子孩子啊流着眼泪哽咽,可还是认出沉默着的男人是梁景生。她用尽了力气,狠狠地瞪着眼前模糊地轮廓,满腔的恨意洪流般叫嚣着要冲出胸膛。她抖得似是帕金森病人一般乱颤,投手抹掉眼泪,忽然疯了一样对着梁景生扑过去。尖尖的十指狠狠地抓向那张可恶的脸,却被男人轻易地捉住。他的手稍用力,樱木子就觉得被他抓住的手腕仿佛碎骨一样疼。

  梁景生居然在笑:“这感觉怎么样?今儿晚上只是牛刀小试,下次,你可没这么幸运。”

  除了恨,樱木子没有其他感受,不管男人手上的力气会不会弄伤她,挣扎着叫骂着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梁景生不防这个女人突然地疯狂,只是眨巴一下眼睛,女人已经扑进他的怀里。他怕真扭断了女人的手腕,刚要松开去推搡她的身体,却不想女人竟然一口咬在他的颈窝。

  梁景生倒吸一口冷气,迅速抬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想要迫使她抬起头,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女人的下颚紧紧掐在她的脸颊两侧。可她咬得那样紧,就是不松口,脖子里尖锐的疼痛刺激着梁景生的神经。她咬得他那么疼,疼痛让他恼怒万分,他抓住她头发的手不觉更用力,身子猛地前探,把女人一下子压进座椅里去。

  这辆车子里的空间很充足,两个人一声不吭地纠缠在一起。梁景生压下来的力量差点把樱木子胸腔里的空气都挤出来,几乎想要窒息,可樱木子用手臂死死地搂住梁景生的脖子就是不松开。扭打中,她的脑袋好型磕在车门子上了,“咚”的一下很响。不知是窒息还是头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在瞬间有些晕眩。可她似是个嗜血的小兽,一击得手便再也不松开,死也不松开。她觉得恨,恨这个男人真是这么无情,竟然真的说到做到让别人对她施暴。她本来以为那只是威胁,毕竟他还要顾忌梁齐不是么?可是他真是这么做,刚才那些人撕扯他的衣服,她动弹不得反抗不了,绝望、恐惧、和无能为力撕碎了他的心。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生生摧毁了她的神志,她的坚强,还有她的懦弱。

  她怎么抵得过男人蛮横的力量,终于哭出声,牙齿渐渐松动。景生紧揪她的头发的手也渐渐松开,他喘息着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惨白的脸庞,她的手臂还软软地挂在他的脖颈上。仿佛是恨地无力宣泄,樱木子握紧拳头击打在梁景生的肩膀上,哭着的女人像是呜咽的小兽,抖得像是秋风里的落叶,纳闷软弱可怜。他慢慢直起身子,而樱木子被撕裂的衣服抹布一样挂在胸前。微弱的光线里,他能看到那片白皙的肌肤,随着那人急促的呼吸颤动。

  梁景生的脖子里很疼,女人用尽了力气,似乎真的要喝他的血,食他的r才能解恨。他也没有立刻去检查脖子里的伤,倒是沉默地脱下上衣外罩,扔在樱木子的身上。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女人忽然折起身,一耳光甩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那么响,梁景生几乎同时一伸手又揪住女人的头发,把她揪了过来,恶狠狠地看着樱木子湿漉漉的眼睛。车子里又陷入死寂,只余他们俩粗重的呼吸声。

  梁景生记不得这么多年有谁敢这样挑衅他的威严,特别是女人,她们要么死心塌地,要么温顺乖巧,就算是胆子真的生了毛也不敢这么挑衅他。一口恶气憋在梁景生的嗓子眼里,恶狠狠的眼睛里几乎迸出火花来,紧揪着女人头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

  樱木子仰着脸看着跟炸了毛的雄狮一般的男人,眼睛里却没有害怕,用同样恶狠狠地眼光瞪回去。其实心里早已乱成了一锅粥,甩出那一巴掌,她就后悔了。虽然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