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
��一张可人的脸和一副娇小的身材,谁能想到这个穿戴打扮人摸人样的女人长着一副险恶的心肠。自打那次以后,他把对尤芳的原有的一丝感情转化成为一种r体需要和生理功能需要。毕竟在她身发泄也是件快事,毕竟他给她花过不少钱,她能心安理得地享用他的钱,他也能拿她取乐,这种交换也算公平。所以当月月主动送来身体时,他心中暗暗高兴:他赚了!他早就料到做事霸道的尤芳迟早要吃亏的。面对刚才她气势汹汹的样子,他还不愿意表现得幸灾乐祸,他问:“这是怎么搞的?你又惹谁了?”

  尤芳泼妇般地点着他的鼻子叫道:“我惹谁了?你驴日的会不会说句人话,咋不说别人惹我了?”钢丝头被这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得很是难堪,便冷言冷语地说:“你这么凶谁敢惹你呀。”

  他的话刚一出口就被尤芳火炮一样挡了回来:“放你妈的p,我咋凶了?你驴日的平时逑一胀就来找老娘,你管过我的死活吗?”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咋没管你,钱也给着衣服也买着。”

  嗨哟哟啧啧啧,啊呸!尤芳喷口唾沫:“你也不嫌羞啊,老娘陪你睡了多少年,几件破衣服算个p。亏你能说出口!”

  钢丝头陷入尴尬,他知道不是尤芳的对手,这个女人是个不要脸皮的女人,除了他多少次他亲眼见到尤芳砸厂里的东西或和别人打架外,就在床上做那事时都脏话粗话满天飞。他无趣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我是嫖客那你是什么?”

  “老娘是什么都行。老娘就看不上你这个下戳子货,逑的本事都没有。”

  钢丝头穿上了衣服,从裤腰上取下钥匙环拿下来尤芳房门的钥匙随手丢在床上,然后坐下来:“你要这么说就算了。”

  尤芳狮子一般叫道:“你滚!”

  钢丝头往外走时门房值班员说,看来今天没整上尤芳。有人问为啥?“哈哈,你们没看到吗,钢丝头平时往外走时脸上放着光,今天一脸的灰气。”

  ……

  入夏一来几场雨下得破房屋漏,五楼办公室全都漏起雨来,原来是电信局在楼顶安装发s塔时砸漏了屋顶,工作组办公室漏得最厉害,庞十庆说:“你们说说老马这是为了什么?名义上是租出去了四楼200平方米,一楼的200平方也被占了,楼顶也让占了。加起来等于出租了一千平方米,还把好好的办公楼砸坏。”

  李煊说:“明摆着的事,要是马治国个人没有从中取得好处,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大启也说:“我们再待下去恐怕厂里不高兴,厂里的事我们也管不了。不如……唉。”朱天新叹着气:“现在的事情很难办,这次咱们要求审查,局里抽了人按说是配合了咱们,可是马治国这个老滑头提供的都是孙子松主事时的情况,根本没有检查这一届的情况,咱们再打报告要求审查吧,上上下下都嫌咱们麻烦,马治国也会恨咱们。可目前厂里存在的问题实在令人担忧。你们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正说话时,住厂门口那排平房的七八户职工找到工作组来,说他们的住房快要塌掉了,要让厂里解决漏雨的问题,老马这几天没来上班,项宇腾也不知人在哪儿,他们只有找工作组。

  站在工作组办公室的窗前能看到下面那排平房,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后期盖的,已经又破又旧属危房了。职工们见办公室的地上、桌上也摆着脸盆和水桶接雨水,都大骂马治国,骂了马治国又骂孙子松。住平房的职工中除了乐君在上班外,其余的都下岗在家,他们七嘴八舌地向工作组反映厂里的情况,朱天新只好记录下来。其中一个重要的情况让工作组成员吃了惊:马治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