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慎)
�毫不掩饰地打量她的周身,她侧过脸去时,甚至听见了几不可闻地轻笑,令她如坐针毡,几乎是催着老夫人离席,走前也欠奉一句好话。

  谢溶溶被他盯得浑身发毛,回屋坐了会儿就立即起身换了衣服,新做的衣裳织锦披风也让侍女压进箱底,不打算穿第二回。她浣了身子靠在床上,还是浑身的不得劲,干脆将敬廷的里衣披在身上,好像这样能护她周全。

  苗子清靠在漆朱红的柱子上干啃着一张芝麻烧饼,饼被捂软了,面厚津津的,他看着挂在树梢上的圆月,一口一口地将它吃进肚子里。

  “呀啊啊啊——”

  屋内传出女子一声突兀的吟哦,转过一个颤巍巍的高峰徒然下落,吓得他手一抖把最后一口饼掉在了地上。他盯了一会儿,知道今夜再用不着自己奔波,招手唤来哑仆侍候在门口,便回屋睡觉去了。

  燕回薄红着一张脸,在灯火的照映下称得上艳若桃李,如不是吐息间尽是酒气,神色称得上冷峻,很难相信他没有一点沉溺于情欲的模样。

  他冷眼看着坐立在自己胯间的女子,一双保养得宜的玉手无力地撑在他腰腹间,挺着一对呼之欲出的酥乳,仰出弧度的白洁脖颈渐渐随着脊背弯成一只虾,垂首在胸前,整个人摇摇晃晃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玉郎,幸......幸了......”

  女人刚从高潮降落,软绵绵地要伏在温柔的情人身上温存一番,却被他扯住散在背后的长发拉起,几乎是冷漠地命令道,“我还没说停。”

  她被扯得头皮一痛,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呼痛,身子里埋的那根肉杵又动了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地向上顶着她的穴眼,绞紧的穴肉能感受出来那根粗长的肉物变得比方才更要硬。

  她哀鸣一声,被他掐着腰顶碎呻吟。

  “啊......啊——你......你今日......怎么这么......这么有兴致?慢点——啊——”

  半夜被他的侍卫接进府,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诉几句相思,就被他按在桌上扯去衣裤,胡乱在穴上摸了几把,按出了水就提枪上阵。

  短暂的失落很快就被肏穴的快感吞没,那根干到她心里去的肉棒粗鲁地挤进穴里,再次将她拉回两人缱绻缠绵的旧日美好。

  他周身酒气弥漫,几乎也将她浸醉,身下的快感一波猛过一波,她还头晕目眩着,就被提起来扔到床上。她迷醉地欣赏着那个俊美无铸的男人,他透着酒红的白皙面孔,透金琥珀的眼睛,腹部的肌理沟壑,粗黑浓密的丛林里斜挺着的紫红男根,还沾着她的淫液,是他们方才水乳交融的证明,证明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她觉得自己太爱这个男人了,忍着阴部的空虚,像女奴一样跪在床沿上,垂首将那根肉物含进嘴里,像供奉着无价之宝,几近虔诚地亲吻着圆滑的龟头,一点点舔尽粘液,口鼻间浓郁的男性气味并不好闻,从酒席间下来也没有清洗,可她不在乎,从顶端细细地舔到根部,每一条凸出的经络都被她用舌头洗刷过,两颗蛋丸的褶皱也没落下。

  她是出身高门的贵女,嫁给了睢宁郡王,即使是夫妻最和睦的时候,敦伦时也未曾做过如此低下的举动。可她心甘情愿为这个男人这样做,甚至怕牙齿磕碰了他,唯恐他皱一下眉头,忍着干呕将那根粗长的阳具抵在喉口,方便他将液直接射进自己的喉咙。

  “咳咳......”嗓子被撑得发痛,第一发液又多又浓,呛得她直咳嗽。

  燕回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他目光放空,看不见女子的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