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
的尾巴根,按了按。

  发现他不知何时从她左边肩膀抬起上半身,视线下移,锁住她拿试管的动作。

  她被他盯得做不下去。

  釉质的手慢慢从她手中取走试管。

  换作别人她一定会吐槽,少矫情了,现在状况能由得他选吗?不给也得给!

  但她说不出口,她觉得这个男人意志比她更强,看长相就知道,脸的每个五官都长得非常凸出,侧面就像陡窄的楼梯,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不会以她的意志做转移。

  他刚才一定是被控制了,她才能趁虚而入,他要跟她算账吗?

  她在他怀里僵硬了。

  抱歉。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抱了抱她,从她身上下来。

  还是鸟语。

  原来他听不懂中文,摸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自然是白说了。

  还以为同样的东方人长相就是同类,实际他一看就不是和她一个国度的。

  她感到落寞,鸟语的抱歉她能听懂,但她给他分析献意见他听不懂。

  还是占他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