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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离开。偏偏这身子又勾人的紧,欲铁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身下的小人儿不满地皱眉,小身子不安分地微微挣扎起来。景政帝轻轻一笑,这才不情不愿地把那热铁从那幽深的甬道中拔出来。

  “啵”的一声,随著那热铁的撤出,积蓄在花壶中的体也随之流出,身下原本就浸湿的锦褥变得越发狼藉。景政帝下了床,随意披了件丝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趿著鞋,小心翼翼地抱起微云,向著旁边室走去。

  昭阳是历来宠妃的居所,巧奢华自不用说,浴间也不例外。池台是通透的白玉砌成,清雅的熏香融进迷蒙的水汽里,怡人心神。

  景政帝温柔地把微云安置好。微云实在是困极了,几番动作後还是睡得稳稳的。一路过来,景政帝挨著微云臀後的那一片衣袖早被她下身的体沾湿,景政帝随便仍在一旁,自己也跟著坐下去。

  他先是清理干净自己汗湿的身体,然後把微云抱坐在自己腿上,动作轻柔地擦拭她白嫩的肌肤。

  景政帝的自制力,在微云面前一向是不堪一击。擦著擦著,他的嘴唇就吻上那美妙的胴体。他的吻很轻,如羽毛微微拂过,生怕一不小心就扰了佳人的好眠。

  两手指探到微云的花谷入口,微微撑开小口深入进去,把甬道伸出的体一点点掏出来。微云的花实在紧致,方才长时间的欢爱也不曾撑大几分,手指的工作进行得艰难。

  景政帝吻吻红润的小嘴,笑道:“得多做几回,撑大点才好。”一想到方才被那小嘴儿紧紧裹住的快感,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连忙收敛心神,待那里清理得差不多了,赶紧抱著微云踏出浴池,擦干彼此的身体。

  两人的身上不著一缕,紧紧相贴,就这样回到寝殿。婢早已换下了之前的被褥,景政帝轻轻地把微云放在床下,微云双腿微张,景政帝一眼瞧见那勾人的所在,不禁咽了口口水。那粉嫩嫩的花瓣被他弄得有些红肿,景政帝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来。

  他走向妆台,拿出一个致的白瓷盒子,手指跳了少许药膏,伸进那幼嫩的甬道中,细细的涂抹。

  身体被塞入异物,虽然还在睡梦中,微云还是难耐地摇摆娇躯,花骤然收缩,夹得景政帝的手指不好动弹。景政帝勉强管控著自己残余的理智,好不容易上好了药,指尖却传来一股湿意,那是微云情动的证据。景政帝的眸光迸出火热的情欲,但看看那受伤的小花儿,生生压了下去。

  “真是个磨人,”景政帝宠爱地刮刮微云的小鼻子,“睡著了还不老实。”说罢撤出手指,药膏随意丢在一边,急急忙忙地又去了隔壁,这回是去洗冷水澡。

  过了好长时间,勉强熄火的景政帝才回到寝殿,看看睡得正是香甜的罪魁祸首,无奈地摇摇头,往她身边一躺,手臂禁锢著她柔软的身子,也沈沈的睡去。

  待微云醒来的时候,室内已是一片黑暗。景政帝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把她搂紧在身侧,身体间不留一丝缝隙。她轻轻翻了个身,身边人也立时醒了。

  “醒了?”耳边传来景政帝低沈感的声音,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他的脸。“来人,掌灯!”景政帝吩咐,恭候在寝殿外的婢应声而入,不过一会儿,殿里便灯火通明。

  微云懒懒地侧卧在床上,她的气力早被他折腾光了,这会儿还没恢复过来。灯下看美人,倒是别有一番风味。鸳鸯红被堪堪遮在前,双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刺激著景政帝的神经。白皙的背部裸露在外,柔滑细腻,更是引人遐思。景政帝忍不住抚上她的背脊,手指分开那散乱的秀发,触上粉嫩的肌肤,顺著她的脊柱一点点向下游移,最後滑过尾椎。微云仿佛过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