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p;她蜷在地上,瑟缩着,伏在沙发上抽泣。

  周权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注视了她一会,然后裤料蹭动,他蹲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回荡着她哭泣的颤音,那声音逐渐平缓下来,渐渐变成了一种委屈的腔调。

  终于,她气息平缓了一些,扭转头看他。

  目光对视,周权蹲在那里,低声说:“我不打了。你求我了,我就不打了。”

  封雅颂不由又抽泣了一下,她眼帘轻垂,又听到他的声音。

  “不过,你要告诉我,你究竟多大了。”

  封雅颂乍然抬头。

  他的手里还握着竹板,手搭在膝盖上,于是竹板垂了下来。

  她望向他,他眉骨轻皱,眼神仿佛可以看进她的眼底。

  “你没有上大学。你现在是几年级,高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