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
果人家不了解情况,她干脆介绍:“这是我同学。”现在倒好,又突然换了爱好,我的最新款式又变成室友了!

  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看见我们,用和刚才那位医生一样严肃的表情说:“你们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病人需要休息。”微笑服务已经提了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这些个医生大爷护士小姐怎么就笑不起来,整天哭丧似的,怪不得医院总是看起来y森森的。

  “我是这位姑娘的室友、同学兼丈夫,难道我不能来看望她?”“那也不行,医院规定有探视病人时间,请你们快出去!”“你轰什么啊?我也是病人!”“你是病人?哪床的?”“对过,411。”“那你更得回你的病房去!”她命令式的口吻把我惹火了,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宁死不屈的架势。

  护士拿我没辙,立刻跑到走廊喊:“刘医生,刘医生!”刚才那个年轻医生跑过来:“怎么了?”“你的这位病人,不好好呆在自己的病房,跑这里来捣乱,影响我的病人休息。”刘医生忙低声下气地求我:“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快回去躺在你的床上吧,我正要给你量体温呢。”我这才不情不愿骄傲地回到了自己的病床。

  老妈劝我:“安生,都这么大个人了,你的犟脾气怎么就改不过来呢?”“我哪里犟了?是他们跟我过不去。什么他妈的破规定,男人不能探望自己的老婆?”老妈一听,喜笑颜开:“对过那姑娘是你对象?”“妈,你怎么了?你不是见过吗?”“我再过去瞧瞧,人家一个人呆在那里,多不合适。”老妈乐颠颠地过去。一会儿又沮丧地过来:“人家说不能探视。”“不能探视,你怎么能留在这里?”“我是陪护啊!赶明儿,我改陪护那姑娘去。对了,安生,那姑娘叫什么名字?”“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古萍。”“古萍?这名字怎么听着怪熟的?”老妈一个人嘀嘀咕咕。

  突然,电话响了。我到处找,没有。老妈指着枕头底下:“你的手机!”我的手机?我什么时候有手机了?看来又是古萍干的。一次,古萍单位有个聚会,非要让都带家属。她怕我出去丢她的脸,给我买名牌西服,名牌皮鞋,还买了个传呼给我别上。我偏偏换了件脏兮兮的蓝布衣服跑去,上面还满是洗不掉的油漆——那是我漆我那窝时沾上的。你猜她怎么给人介绍?——“我丈夫是画画的。”天!弄得整晚不断有崇拜艺术家的女青年跑来向“安老师”请教人生哲学问题,也不管哲学和画画挨不挨边。那晚我煞有介事地阐述了一个高尚的人应该有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并以艺术的眼光发表了对婚姻家庭的看法,把那些青年女性哄得一愣一愣的。古萍后来对我的表现表示满意,但她还是批评了我:“你干嘛靠人家姑娘那么近?还把手搭在人家肩上!”我说:“我那不是为了表示艺术家的平易近人吗?”从此以后,古萍就再也没有带我去和她那帮白领同事聚会了,我倒乐得逍遥。

  我从枕头下翻出手机,接听。

  “最近你很忙啊?”是个娇滴滴的女声,但我听不出来是谁。

  我一本正经地说:“是啊,我正准备和嫦娥商谈月球开发计划,但布什声称这将涉及美国的主权问题,我现在正在华盛顿和他进行亲切磋商。”“哈哈,你真逗!”“谢谢栽培,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哦,听说你的公司拿下了紫罗兰内衣的第一期广告发布权,而且还是一个很有噱头的创意,我想在事件中跟踪采访,推出一期城市话题专题节目。”c,这傻妞是谁啊?我心里狐疑,但还是镇定自如地说:“这种小事情就不要麻烦我了嘛,不到两个亿的项目都请你找我的秘书,她会接洽你。”“秘书?她是谁?电话多少?”“貂禅,请拨12345转54321。”那边顿了一下,问:“你是谁啊?”我反问:“那你是谁啊?”“余利!”“余利?我不认识,你打错了,请别浪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