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
r />   他注视我的目光怨恨、冷毒,回答道:“我说过,没有女人感对我如此冷漠,现在我就让你看看。”

  “你!”我怒极,对他这种将自己的痛苦转嫁给别人的做法深恶痛绝!

  转身想要离开,耳畔却传来了莳罗威胁的声音:“你若是敢走,我今天就在这儿将我们没有进行的d房花烛夜做完!”

  无奈,只好停下身子背对着两人,毕竟,这是怜秋自愿的,对她而言,这是幸福、珍贵的时光。而我若是因此而被迫完成两个多月前的d房花烛夜,岂不是太沉不住气了!

  于是,寂静空旷的草原上一对激情中的男女上演了生命亘古不变的轮回。怜秋,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成为了王的女人。对她,是幸或不幸,只有绵长的时间能给出答案。

  回荡在草原上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呻吟声终于消失不见。莳罗站起身,拍拍粘在身上的青草碎叶,不带一丝留恋地走了,身后还没有从激情中醒来的怜秋痴迷地望着莳罗远去的背影,无限怅然地喊着:“王上,王上。”

  他,却没有回过一次头,身体甚至连停顿一下的反应都没有。

  面对的时候,人类喜欢给自己披挂一身盔甲,显得坚强、有力,让看到的人感到你的生活是那么如意那么幸福。可是,任谁一转身都会泄露了满腹的酸涩心事。

  所以,我从来不愿意看到人们的背影,因为想要相信每个人都过得充实而快乐!

  夕阳照s下的莳罗的背影,像是一个被拉长的木偶,机械、呆滞,没有一丝快乐的情绪!

  莳罗终于还是没有把我带回王宫。

  从那天以后,怜秋每天都会来找我,跟我聊聊莳罗,并且每天都会问同样的问题:他为什么不派人来接我呢?

  我对她的精神状况很担忧,却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现在的怜秋正处在初恋的狂热阶段,能够帮助她走出情感漩涡的只有时间。

  水车的设想我跟围场的人一提,大家都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很快便付诸实施了。

  也就在水车架好使用的同一天,羌国正式向邻国南越宣战了。莳罗花了大价钱从淮南往那里购买的马匹终于派上了用场,军部每天都派各骑兵营的士兵武装这些精良的战马。许多我熟悉的马儿都披挂上阵了,其中还包括我的烈儿和炽儿。

  胡将军来的时候,我曾面见过他,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不愿烈儿和炽儿出征的意愿。胡异笑着对我说:烈儿和炽儿分别作为莳罗和他的坐骑出征,不会有危险的。

  莳罗要亲伐南越吗?

  送走烈儿和炽儿以后,我望着天空,不止一次地为莳罗的凯旋归来祈祷着!

  对莳罗,我是喜爱的、欣赏的,愿他好运!

  转眼已经到了十一月底,沧浪的天气越来越寒,并且还夹杂着重重的湿气,令人感觉很不舒服。

  大量的精壮马匹都上了前线,留在沧浪的都是些老幼病残,整个围场显得死气沉沉。御马官大人见大家整天无精打采、无所事事,便想要开展一些文艺活动(现代的说法)。这个想法跟大伙一提,受到了一致的欢迎。于是,没过几天,御马官便带着一个杂耍艺人表演团回到了沧浪围场。

  今天,是他们表演的第一天。

  以前若是碰到这种热闹的场合,怜秋一定会跑到我那儿把我拉来看演出的。可这一次,却是我主动拉着怜秋前来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