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

  少文艺了,听都听不懂。陈仅嘴角带着一丝复杂的浅笑沉沉睡去。

  费因斯扭头看着他,就只是看着,那微张的唇因脱水而失s,费因斯又有一种想要吻他的冲动。

  再次失而复得,心底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单单只要想到一不留神也许会失去他,就觉得有一种信念随时会被击垮的错觉。以为自己可以完美地控制住情绪,以为自己任何时间都能冷静以对,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忽视陈仅对自己造成的复杂冲击和。那滋味甜蜜、私密、疼痛、难耐。

  费因斯觉得自己需要用个什么方法,让自己和陈仅能长久地安稳下来,能让陈仅在冲锋陷了时能稍微想一下自己可能会担心害怕。

  当时司机送陈仅回到一间酒店,费因斯却要马不停蹄地解决后续事宜。

  他第一时间连线赫尔曼,开门见山地问:录到了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才答:嗯,八秒钟。

  把母带剪辑,后天前,我要天堂俱乐部见报。

  赫尔曼有些不平地反驳他:那你和某人的那段呢?要怎么处理?

  抹掉。

  有人看见了。

  费因斯皱眉沉吟:什么?

  娜娜胡当时就站在我旁边,她也看见了。

  你告诉她我是谁了?

  没告诉她,怕她要来找你来拼命,

  赫尔曼g巴巴地苦笑:难怪你不珍惜我姐姐,原来你喜欢玩男人。

  嘴巴放g净点!还轮不到你来评价我们的事。陈仅是我的人,谁要对他不利,我就对谁不客气。算你这次有功,我会依约履行之前的承诺,你可以回到fbi,但是你记得,别再来惹我,永远别。

  赫尔曼心中一凛,想说出什么来反驳,却发现嗓子像被对方用铅重重封上了一般。这就好像下了一局赌注,今r自己揭开了对方的秘密,来r冒犯必遭重挫。对方在郑重警告他不要得意忘形。

  在没有跟费因斯合作之前,他们是对手,自己输了。在合作之后,他成了帮手,他有了一次翻盘的机会,却失去了立场,所以赫尔紧决定就此放弃这个对手。因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第十九章

  那晚费因斯回到酒店时,陈仅已经洗过澡睡熟了。想到他即使累得跟一摊烂泥似的,只要有浴室,爬也会爬着去,他的洁癖和他的粗糙在了他身上最鲜明最矛盾的特质。

  陈仅的眼睑偶尔颤动,似乎在梦里也在抗争着,药力还没完全过去,他趴睡着,脸还红着,呼吸也仍有些浊。

  费因斯忽然有些难过,这个男人如此牵动他的心,有时还为他提心吊胆神魂颠倒的,而这个人,却一点自觉也没有。

  费因斯站在床这,脱下衬衣和长裤,脱下内k,浑身赤l地掀开被子,手一抚上陈仅背脊,他就醒转了。

  他手臂向后一伸,就抱住了费因斯的后脑勺,两人很有默契地吻在了一起。那吻是前夜和延续,带着未能全然抵销彻底释放的炙热欲望,他们要用自己的方式去一一弥补。

  两人除了呼吸喘息,都没有说话。费因斯沉默而激动地压了上去,陈仅体内残余的热情着他不得不放软腰身,当费因斯c入时,陈仅还是有惊喘出声,那断续而压抑的气息,在费因斯强劲又技巧的前后夹击下,演变成一场煎熬却又痴癫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