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条路可以走。他不会改变,就算今天抓了,再放出来,还是亡命徒。

  那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从来没有响过要改变自己,所以也永远逃不出被豪门焰包围的迷局。

  真不想这么窝囊的,g嘛要这么矛盾难受,明明自己都没有错,为什么要搞得好像欠了他一样,非得要自己给什么承诺吗?在他眼里他陈仅就是这么一个滥情乱x的人吗?好吧,反正争辩不是他拿手的,那就g脆闭嘴好了。有种今天不接我电话,你就要有种一直不接我电话!

  把枪给我。陈仅要挟那名劫匪,我让你选,要枪还是要死?

  这句对方可是听懂了,僵持了几秒之后,他渐渐松开了手指,陈仅也在下一刻松开了手臂,劈手夺下他的枪退后了一步。

  歹徒愤愤地吐了口痰,转身朝巷子的另一端不甘心地挪动了脚步。

  喂——我的钱。

  那人脚下顿了顿,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钱丢在地上,忽然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好,倒霉的一天,净赚一只破枪和一地的心碎。哇靠,自己还真是当诗人的料啊。

  突然背后有人无声息地靠近,等他稍事镇定,发现自己已经将枪口准确地对准了身后那人的眉心。

  看来你还真的醉得不轻。

  木鱼脸,你跟踪我?

  你以为我想吗?

  噢对,你是来保护我的,我他需要保护吗?他上前一把揪住米高的领子,刚才那个疯子用枪对住我的时候,你看见了吧?

  看见了。米高始终保持着一脸平静。

  你是来看我玩笑的吗?

  我可没那闲工夫。

  如果那家伙真的开枪,你会提前崩了他脑袋吗?

  会。

  够意思!陈仅赖皮地笑了笑,然后拍拍他的肩,松开了揪住他领子的手,声音放轻了一些,费因斯……离开之后有联络你吗?

  没有,我是不是有跟你说过——没事别惹他。

  你以为我犯贱喜欢惹他啊?是他自己大老远一声不吭地跑过来献殷勤,你以为我稀罕吗?

  你说反了吧,堂堂安德烈,g嘛要给你献殷勤?

  陈仅夸张地嗤笑:啊对!他还是少将呢!好——大的军衔,好大的官哪。是不是他这样的人,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

  你醉了。

  木鱼脸,我是真的很在乎那个人的想法,你也很在意的是吧?可是你的在意,跟我的在意不一样的。你根本不懂,没人能懂……他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到地上,如果阿放和小丽在就好了。

  米高摇头:你不但醉了,还在发酒疯。

  虽然不知道安德烈老大又跟陈仅起了什么争执,但木讷不理世事如米高,也知道费因斯有多重视这个臭小子。他心想:还当你有多聪明!要是老大真只当你是个喽啰,怎么会可以飞过来找你议事,我又怎么会被迫留在这儿看你耍酒疯。

  其实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凭米高的脑子想也有点云里雾里,反正他从来不八卦柱子。只是他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作为少数全程参与两人关系变迁的旁观者而言,也不免有些心生疑窦。为什么陈仅现在说的就好像他跟安德烈·费因斯是……那种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