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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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种啊。

  费因斯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们不是吗?

  哈!这家伙还真有种认。陈仅一把抢过那条浴巾,自己胡乱擦了下脑袋:我是被你拖下水的,你很得意是吧,啊?

  费因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旁边那张躺椅上的美女已经朝他们看过来,陈仅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忍不住笑骂一声:你就不能正常点?

  费因斯倾身把唇凑到陈仅耳朵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道:我是会议中场溜出来的,只是想过来看下你在g什么,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

  陈仅实在吃不消但男人的情欲告白,还是费因斯这种貌似万人迷样实则腹黑到令人发指的对象,这谁受得了啊。

  噢,像你这种……大人物,我真的没办法给好脸s。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懂什么叫尺度吗?懂吗?陈仅觉得费因斯是在逗他,所以也不好当场发作,显得没风度,所以g脆一把揪住费因斯的领口满脸堆笑地威胁,你要真那么迷恋我,是不是也该收敛点?

  费因斯淡定地反问:跟我一起,你觉得很辛苦吗?

  我们什么时候——一起过?

  那我用现下的词来形容,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

  恋……爱!靠——听不下去了。陈仅笑骂一声,表情放逸不羁。以前这种关系直接就叫挂马子,恋爱,这种文艺腔的剖白,陈仅可是消化无能啊。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也很难定义跟费因斯算什么。

  费因斯似乎没觉得自己讲了什么好笑的话,眼底流露一丝斟酌,随后主动扯开话题:酒店里有新鲜空运来的牡蛎,是他们的秘制菜,要不要尝尝?

  不是说那东西——催情么……你够威猛了,还是不要多吃比较好。陈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不妥,浴室后半句立即打住,懒洋洋地戴上墨镜,躺会到椅子上。当我没说。

  自此次事隔数月后又在马德里见面以来,陈仅就觉得费因斯跟有些不大一样了,偶尔表现得有点反人格,还时不时摆出笃定的架势来替他挡驾,利用所有可以独处的空间勾引他——做a,积极热情得像个十足的……青春期少年,这少年也未免发育得太好了吧。

  一想到费因斯那方面的能力,陈仅就觉得自己正经历冰火两重天……

  今天下午难得没有行程和闲杂人等来烦我,陪我待会儿吧。

  陈仅的表情明明写着难道我有得选么?:我不是一直作陪吗?你以为我是g嘛才会来这儿的?昨天那个女人,你很熟吗?

  费因斯轻笑:你果然看到了。她叫梅洛,在巴西很有些势力和手腕,掌管一个财团,不是很好应付,不过我们会用得到她。

  陈仅口气随便,但眼神却有几分认真:成天见这些不讨喜的对手,口是心非地撑场子,会觉得很懊恼吧?有些事可能永远都不会习惯。

  不过,最敢惹我的人,不是你吗?

  按你今天的说话套路,接下来是不是要讲,全世界只有我可以虐你到焦头烂额?不用挑那么明,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再说,我也不缺那点自信,毕竟这世上,像我这么帅气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你就是喜欢一直挑战我。

  怎么,我待你很坏吗?陈仅咧嘴一笑,不满意就说出来,免得得内伤。我脑子没进水之前,都不会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