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费因斯朝陈仅的脖子吹了口气:你难道没发现,白天在车上我就对你有反应了……

  陈仅苦笑:你这个禽兽。

  要你承认喜欢我这套,真的很难吗?费因斯还想挑逗他几句,陈仅的手指已经颤抖着c入他的发间抓紧,这次的吻深而投入,吞没了一切,从颈间至胸腹部留下一片曲折的湿痕,显得y糜而凌乱,陈仅反复的吮吸轻噬引爆费因斯战栗的激情,身体留下的印迹是自己沉迷的证明。

  陈仅的身体一直在他身上冶艳地怂恿,他用一种情急的语调在他耳边低吟:今天……能不能让我……上你?

  费因斯的手沿着陈仅的身体下移,最后掌控了他的中心,饶有技巧地抚触套弄,曲起膝盖去蹭陈仅的腰,成功地令陈仅分散了注意力。

  费因斯一个用力,翻身反压住了陈仅,看后者恶狠狠却意识迷乱地用烧红的眼瞪着自己,费因斯将头靠在他肩头低低地压着嗓子笑:你不是还没有恢复体力么?

  太y险了……我可是有充分体力上你的,到底是谁耍赖!虽说谁上谁下现在也不是那么在意了,但好不容易占得先机,又给他掰回来,就觉得心情十分得复杂郁闷。

  但费因斯却不允许他多想了,他抬高陈仅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在陈仅的尾椎处磨蹭,声线暗哑地宣布:今天是我要你,陈仅。

  费因斯将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盒子打开,沾了些药膏摸索着身体内部的入口,当那凉凉的触感探进深处时,陈仅腰膝酸软,r体本能地惊跳了一下。

  啊,你给我涂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听说这个能让人放松。

  早知道这个家伙不会老实,陈仅有一种跌入陷阱的危机感,也不知道那家伙预谋多久了:不会是那种……药吧?你不会是想看我发浪吧?要真是那种,你小心点!

  不是,只是让你放松一点的精油膏,你上次好紧。

  妈的!老子又不是专门给男人上的,当然紧了。你要是再敢使诈,小心我……唔!陈仅在理智崩塌的刹那咬牙切齿地模糊低咒。

  费因斯的两根手指已经完全深入,挤迫得无法抽出。陈仅阵阵急躁,全身的血y都冲向脑门,费因斯扳开他的双腿,用膝盖垫起他大腿,他喜欢看陈仅矛盾时的表情,这能让他瞬间。

  看费因斯俯身倾压在他身上,眼前是他漂亮的肌r和沉醉的脸,背部与床单相擦时,里外都烧起来,指间在体内搔刮旋转,唇上又烙下费因斯饥渴的深吻。

  你快点……啊……

  费因斯也按捺不住陈仅的催促,直接抽出手指将下t抵了进去,长时间的屏息,一声压抑的叹息之后,他缓慢而艰难地深c到底。

  下t被吞没时,除了需要更多的氧气之外,双方的脑内都是空白一片。费因斯在他颈边细密地亲吻,手掌掠过那光洁汗湿的胸膛,在腹间循着节奏摩挲,似安抚也似求欢。

  陈仅,陈仅,陈仅……这个名字像有魔力般,吸附在他的灵魂中,合二为一,再难脱离。

  身下这个强悍的男人在为他忍耐,也只为他敞开自己,只有自己可以让他臣服。费因斯生平有过三五个他喜欢过的情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可以跟陈仅相提并论。那种疯狂,那种连全副精神都为之绷紧的激情,偶尔迷失,偶尔真实,为获得他信赖的眼神,不惜用整个帝国去征服他取悦他。

  除了占有,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与他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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