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怕有人说出来的话比他高明。他的确引得我很开心。

  “我也许要到中国去。我的x生活糟糕得很呢,”我说。

  “自然啦,你的头脑还没成熟。”

  “不错。一点不错。我自己也知道,”我说。

  “你知道我的毛病在哪儿?跟一个我并不太喜欢的姑娘在一起,我始终没有真正的x欲——我是说真正的x欲。我是说我得先喜欢她。要是不喜欢,我简直对她连一点点混帐的欲望都没有。嘿,我的x生活真是糟糕得可怕,我的x生活真是一塌糊涂。”

  “这是最自然不过的啦,老天爷。我上次跟你见面的时候就跟你说了,你该怎么办。”

  “你是说去找精神分析家?”我说。他上次告诉我该做的是这个。他父亲就是个精神分析家。

  “那完全由你自己决定,老天爷。你怎样处理你自己的私生活,那完全不是我他妈的事儿。”

  我一时没吭声,我在思索。

  “我要是去找你父亲用精神分析法治疗,”我说。“他会拿我怎么办呢?我是说他会拿我怎么办呢?”

  “他不会拿你他妈的怎么办。他只是跟你谈话,你也跟他谈话,老天爷。有一点他会帮你做到,他会让你认识自己的思想方式。”

  “我自己的什么?”

  “你自己的思想方式。你的思想按照——听着。我不是在教精神分析学的基础课。你要是有兴趣,打电话跟他约个时间。要是没有兴趣,就别打电话。我一点也不在乎,老实说。”

  我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嘿,他真让我开心。

  “你真是个够朋友的杂种,”我对他说。“你知道吗?”

  他正在看手表。“我得定了,”他说着,站了起来。“见了你真高兴。”他叫来了掌柜的,要他开帐单。

  “嗨,”我在他离开之前说。“你父亲对你作过精神分析没有?”

  “我?你问这g什么?”

  “没什么。他作了没有?有没有?”

  “说不上分析。他帮助我纠正某些地方,可是没必要作一次全面的精神分析。你问这于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时想起。”

  “呃。别为这种事伤脑筋,”他说。他把小帐留下,准备走了。

  “再喝一杯吧。”我跟他说。“劳驾啦。我寂寞得要命。不开玩笑。”

  他说没法再喝一杯。他说他已经迟了,说完他就走了。

  老路斯。他确实非常讨人厌,可他的语汇确实丰富。我在胡敦的时候,全校学生就数他的语汇最丰富。他们测验过我们一次。

  第20节

  我坐在那儿越喝越醉,等着老提娜和琴妮出来表演节目,可她们不在。一个梳着波浪式头发,样子象搞同x爱的家伙出来弹钢琴,接着是一个叫凡伦西姬的新来姑娘出来唱歌。她唱得并不好,可是比老提娜和琴妮要好些,至少她唱的都是好歌曲。

  钢琴就放在我坐的酒柜旁边,老凡伦西姬简直就站在我身旁。我不断跟她做媚眼,可她假装连看都没看见我。在乎时我大概不会这么做,可我当时已喝得非常醉了。她唱完歌,马上就走出房间,我甚至都来不及邀请她跟我一块儿喝一杯,所以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