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
不带甜味,也不要橄榄。

  “嗨,我给你找到了个搞同x爱的,”我对他说,“就坐在酒柜那头。现在先别看。我是特地保留着让你好好欣赏的。”

  “滑稽极了,”他说。“还是同一个老考尔菲德。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惹得他十分腻烦。我真的惹得他十分腻烦。

  不过他也引得我很开心。他这种人的确能引得我十分开心。

  “你的x生活怎样?”我问他。他最恨你问他这一类问题。

  “别着急,”他说。“你先靠在椅子上歇一会儿,老天爷。”

  “我早就歇过来了,”我说。“哥伦比亚怎样?你喜欢吗?”

  “我当然喜欢。我要是不喜欢,就不会进去,”他说。他这人有时候也很能让人腻烦。

  “你主修什么?”我问他。“x变态吗?”我是成心逗他玩。

  “你这算什么——滑稽?”

  “不,我跟你逗着玩呢,”我说。“听着,嗨,路斯。你是个聪明人。我需要你的忠告。我目前遇到了可怕的——”他冲着我重重地呻唤了一声。“听着,考尔菲德。你要是能坐在这儿好好喝会儿酒,好好谈会儿——”“好吧,好吧,”我说。“别着急。”你看得出他不想跟我讨论任何严肃的问题。那般聪明人就是这个毛病。他们从来不肯跟你讨论任何严肃的问题,除非是他们自己想谈。因此我就只跟他讨论些一般x问题。“不跟你开玩笑,你的x生活怎样?”

  我问他。“你是不是仍旧跟你在胡敦念书时候的那个姑娘在一起?那个极可爱的——”“老天爷,不啦,”他说。

  “怎么啦?她出了什么事啦?”

  “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你既然问起,我想她这会儿大概在新汉普夏当婊子啦。”

  “这样说不好。要是她过去待你挺不错,老让你跟她发生最亲密的关系,你至少不应该这么说她。”

  “哦,天哪!”老路斯说。“难道这是一次标准的考尔菲德谈话吗?我马上要知道。”

  “不,”我说,“不过你这样说总不太好。要是她过去待你挺不错,老让你——”“难道我们非照着这个可怕的题目谈下去不成?”

  我不再说下去了。我有点儿怕他站起来离开我,要是我不住嘴的话。所以我当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要了一杯酒,我很想喝个烂醉。

  “你现在跟谁在一起?”我问他。“你愿意告诉我吗?”

  “你不认识。”

  “是吗,不过到底是谁呢?我也许认得她。”

  “一个位在格林威治村的姑娘。女雕刻家。你要是非知道不可的话。”

  “是吗?不开玩笑?她多大啦?”

  “我从来没问过她,老天爷。”

  “嗯,大概有多大啦?”

  “我想她都快四十了,”老路斯说。

  “都快四十了?嗯?你喜欢?”我问他。“你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女人?”我之所以这样问他,是因为他的x知识的确非常丰富。我认识的真正有x知识的人并不多,可他确是其中的一个。他早在十四岁的时候就破了身,在南塔基特。一点不假。

  “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