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那么好进吗？

  凉凉，她是不是永远都不用开播了？

  墨琛嗓音很沉，“忘记了协议第一条……”

  唯微打断他，“记得！”

  墨琛眸色暗迷，“记得就好。”

  想到车祸和小柚子迷.药的事，唯微轻声问，“警察局那边有进展了吗？”

  墨琛，“快了。”

  唯微，“……”

  她很想知道详细的，结果只有“快了”两个字！

  墨琛真的不是故意的？

  墨琛嗓音薄冷，“还有事？”

  唯微看到一边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小柚子，什么也没有说，将手机递给了小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