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部分
��”

  谢梦山不明庄怀飞在此时此境此惨状,却何有此问。

  庄怀飞却浓眉一轩,一拍桌子,竟一掌拍下了一角石桌,并且叱道:“天下焉有便宜鱼!?没那未便宜的事!”

  ………………庄怀飞不是跟铁手一样,理应已中了毒浑身无力。无法挣扎的吗,

  中了毒的他,又怎能击桌碎案呢?

  谢梦山和唐天海几乎同时警觉到不妙。

  一一一出错了。

  出纵漏了。

  一一但问题出在哪里呢?

  只不过,当他们发现这是一个问题的时候,问题已经变得很大了,已变得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危机,一场劫了。

  捕老鼠 后记:人间俗气一点无

  大约在八一和八二年初的两个月内,我写了“四大名捕”故事之《碎梦刀》、《大阵仗》、《开谢花》、《谈亭会》四本书。那是我刚刚“流亡”过来香港的时候,在台“神州诗社”的基业给罗织致罪、打击粉碎,兄弟朋友走清光,一路知交尽掩门的嘴脸与滋味,是那时候的“头盘”与“主菜”。满目香江华灯广厦,在城市森林的杀伐风雨江湖中,哼唱着许冠杰的“那里是吾家”,也可视作果腹“甜点”;或看许冠文的“摩登保镖”里作为保安人员的许冠英,在游艇上保住正偷渡入境的黄造时的“印象”与遐思,已经是良好且美味的“调味料”了。

  说是容易,熬得有点艰辛。虽说千金散尽还复来,小意思,这时节却盘缠耗尽燃眉急。何况当时住无定所,且无长期居留的权利,长则月余,短则数周,我要“飞来飞去”,且有“家”归不得,前无去路,后有兵追,尴尬狼狈,可想而知,不可想也一样杀到埋身。在这样困拮、局促、委屈、恶劣的情形下(当然也有不少“贵人”相帮,不过这儿并非致谢公布栏),居然还是信笔就写成了以上几部八万字左右的“小品”,写得居然还非常“入”、非常“激”,现在看起来,还很过瘾,很好玩,写得还算顺、算快,内容也相当有情有义,手法亦相当有纹有路,新还带点奇,乐还蕴些怒,跟当时我所处的“现实环境”似乎很有点不协调,想来那是因为:我那时是身在苦中不觉苦,只当作是磨炼、淬励、鼓舞、激发,所以到底脸上依然容光焕发,心情仍然多愁善感,斗志昂盛,生命淋漓,波澜起落,快行己意,情怀狂飚,所以笔下依然生风雷,心头不改志气高。

  难怪还能活到而今,写到现在,还觉得不负往昔,无枉此生呢!

  这点,可能让一些当时要把我们“打下去”的人失望了。我在这段历难也同时历险的过程中,深深透悟了:一怒拔剑,还是不如一笑祝好;哪怕你有权有势有运道,我还是有的笔下的惊艳一枪、温柔小刀。

  这样活过来,居然又十六年了,而且终于日月换新天,香港重归中国怀抱。我这么写下来(当然还因为一些际遇),至少可以活得好好之余,还可以天天玩,游山玩水,日日假期,也可以天天娱乐(我的“娱乐”也就是“工作”,铁板神数命书内有句箴言:“游戏玩耍,利在其中”。我喜欢。)保持不断的读书、看戏、恋爱和交朋结友,买了房子又置新居,哪里都可以住,且有到处良朋结为伴(话说旅游时遇上读友,还热情得不能拒绝他主持的酒店或饭店给我打上五折,不然对方还会生气呢!),自寻快活,不寻烦恼的活着。到高兴的时候,又打算重出江湖,且不在乎东山再不再起。

  直至今日,我身边几位兄弟友好:小方、家和、应钟一干人马,希望我积极些,给这么多年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