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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点儿虚,抱着她的平板在那里看,嫩葱般的手指在萤幕上划来划去,不时地瞧瞧留言

  她还不回,都是由着别人回,由着专门的人替她打理微博。

  但是这事儿,开始有些新鲜感,等过了一两天吧,她的新鲜感也就过去了,就玩微信了,要说她的微信里面可简单乾净了,也就高培德一个人。

  高培德的手机微信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她这不还睡着,身上还没安排活动,自然就睡了懒觉,人都是懒懒的,被子底下这人都是光溜溜的,昨儿个她还骑在高培德脸上呢,叫高培德好好地吃了她那里一回,吃得她都腿都软了。

  到不是她爱这个,着实是高培德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瘾,偏要这麽干,非得用唇舌闹她,把娇滴滴的嫩嫩乎乎的那处儿就给含入嘴里,他还跟吸呀吮的,闹得她一时泛滥成灾

  她想起他迫不及待地将她甬道里渗出来的水都吸干了的时候,都不由儿往正经里一想,他是不是就爱这一口

  这吸得她受不了,他才将身子往下滑,把那根孽根儿往她身子里狠狠地一捅,捅得她真跟天崩地开裂一般,身子骨就像被利刃给分开。

  几乎每天都有这麽一回。

  她感觉骨架都快散了。

  这不,她站了起来,这屋里凉快的。

  她就从被子滑出来,这屋子瞧着很普通,不是那种特别豪华的样子,而是透着种古朴的意味,还有些简朴的意思,还有些沉静。

  这是中南海呢。

  她跟着高培德住进了中南海。

  都说她身上还光着呢,这屋里就她一个人,也就随性了点,肌肤如凝脂一般,就因着这个,她身上的痕迹也就更明显,瞧那胸,坚挺着呢,隐隐地还能瞧见手指印,她不由得红了脸,都怪他,非得说多揉揉就能大些。还往上吸,那麽大个人,就跟吸奶似的,非得吸她。

  她真是又疼又胀的,还真的要以为开始二度发育了。

  她叹口气,忍不住叹口气,这日子过的,她还真是承受不了。

  她真没瞧出来这年纪都这麽大的高培德还能龙马精神。

  她哭着求他,都没让他放手。

  他於这事上真是强硬的,没有半分由着她的余地。

  他还指着她干嘛去了,敢情儿是碰着了高枝,捡那高的枝去了。

  把许澈恨得不行。

  他不是没脑子。

  他往省委政府大楼那里一跑,还是得出示个通行证,就算是大门口那武警认得他的脸都不行,这都是规定,仔细地察看过通行证,就让他进去了。

  许澈这脾性像来是被惯大的,也不管许玄厉是不是有要紧的事在开会,就大赤赤地跑去了,一脚儿就将挺严肃的大门踢开,偌大的办公室没个人影最里面那边办公桌上面还能瞧见鲜艳的党旗与国旗。

  他这么一踢门,许玄厉的秘书第一秘书陈克立就来了,要说他刚才能没瞧见这位许公子来了嘛,肯定是瞧见的,那是打他门前经过的,他要是没瞧见肯定是假的,他待得这位小许公子把门踢开了,他才慢悠悠地过去。

  “是阿澈呀,怎么这个时间过来,许书记在主持市委会议呢。”陈克立瞧着这位许小公子那一脸气哼哼的样儿,就默默地心里头摇了摇头,毕竟年岁还小,还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