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渲,这样你都受不了,当初你的离去让我所承担的痛楚可都在这之上,你知道你的离去对我是多残忍的一件事吗?”

  他转身走回屋内,坐在沙发上,继续按着遥控器。

  而走在深山里的别恩渲一路上咒骂着,趿着低跟细带的当季最新鞋款在荒山上艰困的走着,满腹的愤怒已经把她的理智淹没。

  “这杀千刀的家伙,才十年没调教就变成这副鬼样子,以前至少还酷得可爱,现在竟然变成j险y沉的鬼样子,而且一点礼貌都没有……幸亏昨天穿的是这双鞋,要是把那双细跟五寸的高跟鞋穿来,本小姐不就要在这山顶上c秧啦!”

  她顺着石子小径一路走下去,“这种羊肠小径,真不知道他昨晚车子是怎么开上来的?”气呼呼的脸涨得红通通,要不是正在生气当中,她会好好欣赏这片大好风光。

  “混帐范景棠,”又是一声咒骂,脚下的步伐一扭一拐的,“疼死了!”

  她自言自语着,“不,就算再难走的路也得走下去,只要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就会有救星,不用求那个浑球我一样可以回台北。”

  她充满信心的走着,为了逃离只好忍着脚踝的疼。

  “希望学校不会把我开除……”

  第4章

  “是他,海棠的总经理就是他。”侯竞语快步的闯进侯竞琰的办公室。

  “你在说什么?海棠的总经理叫范景棠,有什么不对吗?”侯竞琰从桌上抬起头,“昨晚爸不是说过了?”

  “哥,他是那个书呆,也就是十年前跟恩渲在一起的人。”

  侯竞琰单手顶着下颚。“你是说,他是君棠的父亲?”

  “嗯,就是他。”侯竞语担心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难怪一碰头,恩渲就浑身不对劲,我还以为她怎么着。”

  “哥,你猜他会不会是来找恩渲复仇的?还是他知道君棠的存在,想把君棠夺回?”

  “应该不是,昨晚他看到恩渲的表情是惊讶的,表示他根本没料想会再遇到恩渲,所以我想他把恩渲掳走应该是临时起意的。”

  “他的母亲是个厉害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恩渲跟范景棠碰面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事情没有见报,可见海棠企业这边一定忙着封锁消息,还没有心思想计谋来折磨恩渲,况且他父母人还在国外不是吗?”侯竞琰似乎不怎么担心。

  “为什么恩渲不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们一声?不知道她会不会有危险?”

  “竞语,也许她根本没办法和我们联络上,何不把他们的消失,当作是两个人躲在角落,细说他们重逢前的种种。”

  “你不担心吗?”

  “要担心什么?恩渲的韧性一向叫人吃惊,她对爱情的执着,对人生的乐观坚持。放心,她会回来的。”

  “哥……”这些人真是乐观到家,连君棠那孩子都叫他别担心,什么嘛,倒显得他婆婆妈妈了。

  “对了,这几天恩渲学校的课你去帮她上吧!学校那边爸打过招呼了。”

  “我?”没搞错吧,要他去面对一群学生?

  “对,就是你,课表在这里。”侯竞琰扔了一张纸给他,“别忘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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