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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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救命恩人吗?”我紧张的问。

  她缓缓点头。

  “你怎么知道他出现了?他和你联系了?来找了你?沫沫你别傻了,他当年会抛弃你,就说明他不是什么好人!你是不是犹豫了?心软了?他只是玩玩你!”我急了,我知道那男人在沫沫心里的地位。

  她又不说话了,开始往前走。她总能在紧急时刻这般无关痛痒,气定神闲。

  她这态度……是默认吗?我胸口一堵,但只要她不想开口,我是拿她丝毫没办法的。

  突然想起,除了第一次和她时,她喊出了声我爱你,除此之外再没有过真挚的表白。她心情好时,我也会像坯子一般耍赖,要她说“我爱你”给我听,总是被她巧妙的躲开,“你好俗气。”她说,说得我惭愧不已。

  相处那么久,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清楚,而我却抵不过旧时情人的一个回首吗?

  见我迟迟没跟上去,沫沫转头对我笑笑,她的声音像n酪又软又甜:“走吧,我们回家。”

  然后我心口一热,像得到莫大的恩赐,充满感激的追上去。我们回家,多朴实而温馨的一句话,那是给我最好的定心丸。

  她不会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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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正室与情人

  新学期开学了,校园里到处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y光照耀在新生们颇为稚嫩的脸上,折s出别样的光彩,看得我们这些马上研究生毕业的老校友羡慕不已。

  下礼拜是母亲五十岁生r,我哥也会从北京赶回来为母亲祝寿。我已经不能一口答出多少年没见到过哥了,五年,还是六年。我很想他,但我对哥的思念比起母亲来就微不足道了。可想而知我妈在这次生r能见到我哥,能有多高兴。她激动得每晚睡不着觉,反复叮嘱我要带婉仪一起回家吃饭。

  想想好几个月没见着婉仪了。

  而今天居然在校外遇到了她,我俩都挺惊喜的。

  开学到现在几乎没在学校里看见过婉仪,依稀仿佛,听朋友的朋友说,她在一家挺不错的外企实习去了。我就会幻想美丽的婉仪穿着剪裁合身的小西服,露出光洁的膝盖的一步裙,脖子上用丝带打个结,g练专业的模样。想到她过得好,我就会从心底的感到愉悦。毕竟相处那么久,那股亲近是无法磨灭的,却与爱无关。

  没想到那天早起去办事,毫无准备的就再见到婉仪了。在繁华的步行街上,老远就觉得有个身影相当熟悉,仔细一看果然是婉仪。心里小小的翻腾了一翻,挣扎在要不要打招呼的思考中,其实我是挺想关心下她最近情况的,又怕她不理我,吃个闭门羹。

  “嗨!”没想到她居然率先跟我打招呼,站在早晨柔软的y光下,笑得亲切又毫无越举之s。她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穿着深邃又规矩的制服,而是随便的白衬衫铅笔牛仔裤,衬衫的扣子开了两颗,平添了几分女人味。

  “婉仪,你好!”我有点激动和欣喜,话语中有来不急隐藏的受宠若惊。

  “去哪?”婉仪神s远不如我慌乱,她镇定自如,带着恰如其分的微笑。好像我们不曾j往过,好象那个曾对我说着天荒地老的女人另有其人!她居然能像个久别多年的老朋友,毫不拘谨的坦然问候。

  “去……去办点事。”相比之下我就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