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
�闪开身,给我让出一条出去的路。

  我走了两步,回过头对周舟说:“我还会来的!”

  “不用了!”

  我走出房门,听见门在身后“砰”地一声撞上。

  50此后,我又给周舟打了无数次电话,她要么是不接听,要么是只说一句:“以后不要再打电话了”,便挂断电话。

  我在一次周舟刚接通电话后以最快的语速对她说:“我们合好吧,我想你,我们重新开始。”

  周舟淡淡地说:“还是彻底分开吧!”便再次挂断电话。

  当我第二天再给周舟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更换了手机号码,而她宿舍的电话又总是没有人接,我想,周舟也许已经离开那里,搬进她老板的房子了。

  周舟就这样离开了我,除了悲伤,我一无所有。

  人总是在失去后才知道珍惜,才懂得拥有的可贵。

  我开始与啤酒为伍,每日喝到深夜,醉醺醺地回到宿舍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躺在床上赖到天黑,然后再次去往小酒馆,生活混乱,惨不忍睹。

  和周舟分手后,我又找了一些日子的工作,每次看到招聘会上人头攒动的场面,我便想,我在北京每年数以万计的毕业生中究竟属于什么水平?

  我应该属于有点儿自知之明的人,决定毕业后不参加工作,不在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的建设队伍中滥竽充数。

  51学校发下来一份成绩单,其中容纳了这四年来所有科目的考试成绩,我的那份放眼望去,满是六十多分,而张超凡的那份却是八、九十分遍布每个角落。

  此外,我还有一门功课没有通过,唯一的机会就是毕业前的一次补考,可凭我目前的状态,无论如何也是难以应付,我根本就没有翻百~万\小!说本的心情。

  我在考试的前一天给刘小康打了电话,他说:“我现在不干这行儿了,你另请高名吧!”

  我说:“你给我再找一份卷子和答案,多少钱我都要!”

  刘小康说“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好马不吃回头草,我现在从事it业了,你要是攒电脑尽管找我。”

  我说:“这门过不了我就不能毕业。”

  刘小康说:“那你就好好复习吧,我已经弃暗投明了。”

  “可我明天就要考试了!”

  “你只能今天晚上别睡觉了,多看会儿书,祝你通过!”刘小康挂断电话。

  “你大爷的!”

  这天晚上,我没有去复习,而是又喝了一宿的酒。

  当考试开始的时候,我还沉浸在昏沉的睡眠中,当我醒来时,考试已经结束。

  看来,我只能得到一个肄业证书。

  52系里将离校期限定在7月10日,我开始心情复杂地收拾宿舍内物品。

  我将宿舍的东西陆续收拾干净,该扔的扔,该卖的卖,还有一部分我认为有价值的,送给了对它们感兴趣的同学。

  我这四年积攒了近一百本教科书,它们还像当初发下来的时候那么新,总定价是一千八百多元,而我却将它们卖了不到二十块钱,张超凡也卖掉了自己的课本,他得到的钱却比我多出三毛,我揪住收破烂老头的衣服说:“同样的书,为什么我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