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部分
�、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流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湿迹。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怨无悔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常见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的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冲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恰当?

  都被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准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言辞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a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钻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啊,痛死啦!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缕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冲下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地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y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

  依奴!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搧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问道:主人,什么事?准备手术台。咦?主人,你又手痒啦?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诡异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d都开始痒起来了。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