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部分
emsp;“姑母请仔细找找,姑父和阳儿可在里面。”原非白冷冷道。

  原青舞环视四周,浑身愈加厉害,然后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我有些奇怪,不是她要进来的吗,为何要如此害怕地出去了呢?

  我看向非白,却见他正专注地看着她,眼中竟然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有些骇然,那笑意竟同原青舞一样有些冰冷残酷。

  他在不知从那里找来黑漆漆的两根木头,跪在我跟前,将我的伤腿固定住,他抬起头:“忍一下痛,我帮你定骨,疼吗?”

  我对他摇摇头,他对我微微一笑,这笑意却又同眼中的完全不同,充满着暖意和一丝信心:“莫怕,我一定会让你活着出去的。”

  我又愣愣地点头,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可他却又笑了,眼神忽地变得深遂起来,在我没有意识以前,他忽然俯下俊颜,在我唇上轻轻一吻,我惊得不行了,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此情此境下,这位仁兄还有如此闲情雅致。

  “孽障,你们在做什么?”室外的原青舞尖声大叫起来,我本能的捂住耳膜。

  非白却慢慢直起身子,走出室外,淡淡道:“请姑母恕罪,她被里面的境物吓坏了,小侄只是安慰下她罢了。”

  “你们不准亲热,”原青的眼神充满嫉妒,大吼着:“明郎,你不准碰别的女人。”

  “姑母的脸色好像不太好,莫非是想起以前姑父是在这里如何受罪的。”非白看着原青舞冷冷道:“小侄还记得是姑母将姑父引到这里来,然后亲自将姑父锁起来散功。”

  “你胡说,你胡说。”原青舞的眼神已乱,恐怖地看着原非白,“我这是为了明郎好。”

  “那姑母为何要毒打姑父呢?”非白又冷冷道:“非白还记得一连几天姑父混身没有一块好r,一直在那里哭泣,向姑母不停地求饶,然而您却不愿停手。”

  “谁叫他不记得我了,我打他是为了要他记得我,”原青舞汗如雨下:“可他就是记不起来我是谁了,他什么人的名字都唤不出,却单单记得你的母亲。。。。。。为什么?”

  我心中暗惊那原青舞的铁石心肠,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虐待你那心上人呢。”

  “谁叫他不记得我了,他不再爱我了,我根不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原青舞终于掩面而泣:“他在那里一直叫着梅香,梅香。。。。。。我没有办法。”

  她忽而停止了抽泣,脸上有丝了悟,恨声道:“小贱种,你原来是想废我心智,。”她的水袖一甩,拉近非白,媚笑道:“可惜还早得很。”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真找不到了吗?”她看着那乌黑的血渍从那可怕的牢笼一直延伸到外面,拉着我们遁着那血渍走去。

  非白边走边说:“姑母这是要去哪里?”

  原青舞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非白的脸色越来越白,笑道:“我终于知道明郎去哪里了。”她看着非白怀中的我,手轻抚我的脸颊:“明郎既不在这里,必是去那贱人的墓x了”

  我自然是j皮疙瘩满身起,非白一侧身,让我远离了她的魔掌,他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原来谢夫人真正的墓x是在这暗宫之中,难怪去年那个闹花贼的清明,非白是在后山坡祭奠他的母亲,那里果然只是谢夫人的衣冠冢。

  “我劝姑母大人还是放弃吧,须知,有时疯狂的占有还不如自由的放手来得潇洒,至少姑母到地下再见姑父时,您还能得到姑父的原谅。”非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