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茧
;泪水渗入细小的伤口中,疼得发痒。裴殊没有手,任由盐分侵蚀,令自己保持清醒,才不至于沉溺于她的痛苦一同迷失。

  但只要是她要的,他就可以毫无底线地满足。

  “不可能放弃,永远都没有离婚这个选项,”他带伤的那只手抬起,指背将她的发丝理顺,“可以恨你……折磨你,一直到我们互相报复得没力气了,抵消了,就和解。”

  李玫宇的眼泪瞬间掉的凶猛,一直点头,一直点头。

  她伏在他的膝上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