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眉眼颦蹙温柔刀
��毛的美丽私处。那里的贞操带早就被怀承泽去了,只有一只娇嫩的花穴淌着淅淅沥沥的花汁。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指引着火热滚烫的龙根向腿心滑去。怀承泽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玉背,那脊背过于单薄,肉都没有几两。手掌只需稍稍用力,好像都能摸到那精致纤细的蝴蝶骨。脆弱得像是一口上好的白瓷。

  怀承泽正要开口去问,忽然觉得胯下一阵酸痛。定睛看去,原是那穴儿太过细窄,又是黑灯瞎火之际,如锦一时扣门不入,竟是让龙根滑落臀沟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美人的幼臀压得动弹不得,真说不得是舒服还是悲伤了。

  “锦嫔娘娘你怎么这点小事都不做好啊?哈哈哈——”

  一阵清越洪亮的笑声散落开去,如锦如同炸了毛的猫咪一样爬起来,一张俏脸红得上面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如锦恼怒地看着他,口中娇嗔道,“你还笑,不怕让侍卫听见吗?”

  “哈哈哈,我用内力隔绝了声音,他们不会听到。”怀承泽一面解释,一面却还是忍不住地哈哈大笑。

  他即使内力深厚也断不了小腹生理性的耸动,正巧他那活儿早就高高翘起,抵在如锦的臀上。那龙根就好似交合一样在如锦的臀沟里来回厮磨,硕大的龟头轻轻磨过那腿心处的珠儿,便又是一阵潺潺的溪水流出。

  如锦又羞又急,在他腰间猛掐了一下,张开小嘴便又是要责骂于他,却忽然怔住了。

  怀承泽不知何时平静下来,幽幽地看着自己。那是怎样的一道眼神啊。清冷的月色在眼底绽放着零星的光点,那深切的注视像是两片深邃的碧湖,而微微拂过的清风则在湖面上泛起点点涟漪。最后,在湖中心倒映着自己的模样。睫毛轻颤,缱绻温柔。

  如锦忽然觉得这不是一场对魏乾帝的报复,而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情至深处自然而然的欢爱。不是本能野性的欲望,没有成年后利益的考量,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彼此的结合不再是一种羞耻,而会是难得的幸福。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一股酸涩的感觉从鼻腔涌入眼眶,又哽咽住喉咙。这不是羞惭的酸涩,不是屈辱的酸涩,而是一种欢悦的酸涩。

  自己真的要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锦怔怔地看着怀承泽。之前她还可以怀承泽用武力征服她来作借口,可现在她已经找不到借口哄骗自己了。

  如锦还在傻楞着,怀承泽已经和她的双手环环相扣。怀承泽眯着凤眸睥睨着她,见她还是没动静打了个哈欠,“我说锦嫔娘娘,再不来的话我可就送你回去了。”

  先前是怀承泽求着如锦欢爱,现在却变成如锦求他欢爱了。不过如锦可没听出这分别来。她被怀承泽这么一激,犹豫了片刻,还是咬牙分开花唇,扶着那跃跃欲试的龙根直入早已泥泞不堪的湿地。

  “呼——”怀承泽长舒了一口气,沙哑的声音里蕴着难耐的舒爽和欢喜。他只觉得自己的龙根好像进入了一个幽闭而湿滑的甬道,里面密密麻麻的嫩肉褶皱像是一张张婴儿的小嘴一样包裹着它,也吸吮着它。一种莫名的巨大力量死死地把龙根往花心里面拉,便又是一阵蠕动缠绕的美妙触感。

  如锦本来被他这直插花心的一击顶到全身都绷紧,“云姣”里的足趾都蜷缩成一团,连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出来。可她听到怀承泽居然呻吟出口,怎么想也觉着和玉上君子的名头不配,憋足力气幸灾乐祸地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