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1314
�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母

  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而陆永平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

  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

  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

  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陆永平的喘息几不

  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

  猛烈地挤压出来。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

  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

  气。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陆永平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

  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突然她死死

  勾住陆永平的脊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糊而急促的喘息。陆永平快速而

  猛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就这一霎那,母亲发

  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与此

  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

  一闪就没了影。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过于平直的抛物

  线,算不上漂亮。再来一道。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

  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陆永平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

  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陆永平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回答他的只有轻喘。他

  又叫了几声「凤兰」。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

  伏。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陆永平俯

  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猛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

  病去!」陆永平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母亲两

  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陆永平死死箍住。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

  沙发不再动。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里面红通通的,

  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

  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猛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

  的《水妖》时,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