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喔,是渣男呀
的孩子,至少和她这么久以来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措施,事后也没特意叮嘱或警告她要吃避孕药。

  林木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也幸亏是她不图谋程家的财产,要不然长子长孙什么的早就可以打酱油了。

  她可是个不婚不育不恋爱的独身主义者。

  生孩子?呵。

  为程佚生孩子?呵呵。

  别逗了。

  林木掀开被子下了床,赶紧去洗洗吧,老实说定期服用避孕药她都害怕万一哪天失效中招了。

  虽说这年头女人打胎都成了一种社会常态,但她凭什么受这份罪,他程佚值得吗?

  他就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程佚皱了皱眉从梦中醒了过来,伸手捏了捏额头缓解着宿醉后的头痛。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和那个女人睡了,可看了看这房间熟悉的摆设,才想起不是做梦,他昨晚的确是回来找林木了。

  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又闭上了眼睛。

  看来这酒以后还是要少喝,稍微有点醉了什么女人都想来爬他的床。

  有林木骚吗?

  有林木浪吗?

  没有那他还真看不上。

  林木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梳妆台那边走去,一张娇媚的小脸神色淡淡,没什么太大的表情。

  裸露在外面的细腻肌肤经过热水冲洗透着些浅淡的虾粉色,锁骨处几个深红色吻痕像落在雪地上的梅花一样鲜艳夺目。

  程佚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她,这女人好像一直都这样,在床上骚的要命,叫的也浪,一脱离状态就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比他还要冷淡凉薄。

  她似乎什么也不图,从来没有问他要过任何东西,他按月打到她卡里的包养对她而言好像只是一个数字而已,不论他是故意推迟时间或是突然加倍的转账,她都没什么反应。

  程佚不止一次怀疑过她当初爬床的目的,偏偏这么久以来什么也没看出来,她就像个迷一样。

  不过后来他也懒得管她有什么目的了,只要自己睡的开心就行,这两年来他唯一的解压方式就是和她做爱,也的确有种一炮解千愁的作用。

  所以在意那么多干嘛?

  他一个男人又吃不了亏。

  那边吹风机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木坐在椅子上吹着那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程佚回了视线,也起身下了床,随手抓了抓额前的头发慢悠悠的朝浴室走去了。

  想当初他也是小有洁癖的人,撸管之后床单被罩全都要换了才能睡得着,现在倒好,一身汗涔涔的,床上也脏乱的很,他居然还觉得自己睡得挺好。

  啧,真是越活越不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