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节
��控制住,你不会怪我吧”。看着我真诚的眼,她摇摇头:“我要是怪你今天就不来了”。

  一听这话,忍了半天的我终于无须再忍,翻身压了上去。

  人说女人在不做手术的情况下,只有头三次最紧,第四次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要抓住机会啊。

  趴在她身上,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我问她的眼睛:“我昨晚射到你身体里了,有事吗”“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吃事后避孕药,上次也是。”

  我慢慢的吻上了她的嘴,让彼此的唾液充分混合着,慢慢的蹭下了彼此的衣服,我仿佛听到了她心跳的声音。当我的鸡芭触上她火热的肚子时,或许是好奇,她伸出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握在了手里。我的天那一秒钟我感觉到好爽,把玩了两下,她把手拿开了,脸蛋更红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很长,也很整齐,绝对不是小姐们那种中国制造的,双眼皮沟不深不浅,也泛着红晕。被我用舌头顶开的牙齿洁白圆润,仿佛透明的陶瓷,而从口腔散发出来的少女味道更是迷人一股淡淡的麦香味。

  我们彼此紧紧地拥抱着,逐渐升温的肉体仿佛要粘合在一起,鸡芭把肚子挤的生疼,我想她也是。一抬屁股,把鸡芭别到了她的胯部,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先干一次,等会再来kou交、肛茭什么的。

  我起身坐了起来,拿着鸡芭轻轻的摩擦着她粉红的穴口,她的荫毛不多,但挺整齐,荫唇也不是很大,粉粉的向外露出两小片肉,整个荫部大约有三指多长,两指不到宽,属于未长成的小鲍鱼类型。而在荫部的下方,淌下来的yin水已经沾湿了一片床单,看来真是水做的女人。

  或许是摩擦的痒了,她主动伸过来了手,抓住了炽热的rou棍,轻轻的往里面送。我顺势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问道:“知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呢吗”

  “知道。”“干什么呢”“zuo爱。”“还叫什么”看我久久不愿插进去,她稍稍急道:“性茭。”看着她绯红的脸,我还要再急急她:“还叫什么”她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趴在她耳朵上:“还叫操bi操你的小bi”随着“bi”字,我的鸡芭缓缓的插了进去。

  听着她仍然从喉头发出的“咕咕”声,她抱的更紧了。

  再次感受了10秒钟插到底后的销魂炙热与紧缩,我开始了更加舒爽的抽插。

  对待炮友美女是不能着急的,如果你为了达到你以后经常能操她的目的,就要让她从中感觉到快乐与xing福,她才可能跟你交往。也就好比我们的人生,如果你没有足够的耐心、毅力与能力,想成就点事情是很难得。

  九浅一深,当那一下深的狠狠砸下去时,能清晰看到飞溅出的yin水射到肚皮上的速度与力道;也能感觉到她浑身那不受控制的颤抖;更能听到她那意乱情迷、如痴如醉的呻吟。

  继而八浅一深、七浅一深、六浅一深当三浅一深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意识也更加模糊了,“恩恩啊啊”的叫床声终于大了起来,“琳琳、琳琳,爽不爽”我趴在她耳朵上喊,“恩恩、恩恩爽”“我的鸡芭大不大”我喜欢在这时候这样问,这样既能增加我的征服欲,又能提高对方对性茭结合处的注意力,更容易达到高潮。

  当她喊出很大、很粗、很长,都快要顶破自己的bi的时候,我也开始了一下一下都是重重的“打击”,这时候她的叫声更大了,仿佛是把许多绵长的声音压缩到一个小罐子里再释放出来的感觉。

  我俯起了身体,将她的两腿架在肩膀上,让鸡芭做垂直运动,“卜、卜”的压缩空气夺路而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