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这样(H)
emsp;颠乱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粗重的喘气声打雷一样响在耳边。楚楚突然浑身抽搐,哭着摇头,紧紧抱住他,肉穴猛地缩几下,一大股蜜汁喷涌而出,将肉棒全方位吞噬包裹。

  今晚上她高潮地特别快,还很多次,趁着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李轸起身将楚楚放在椅子上,两条腿岔开,阴户全部暴露在眼下。调整好位置,握住她的腰,便猛肏猛干起来,肉棒次次全根没入捅进最深处,毫不停留,抽出时只剩龟头卡在小洞口,再狠狠用力撞进去。一下比一下迅猛,一下比一下用力。

  永无止境的插入抽出,运动的男人禽兽一样有力的腰腹,永远不知疲倦,全身的肌肉调动起来,肩背上蠕动的肌肉下藏着野蛮无穷的力量。热汗沿着线条流畅的轮廓滚下来,落在地上洇湿一滩。

  楚楚被强迫沉浸在欲望的浪潮里,受不了他这样蛮操猛干,不知是痛是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房间里经久不绝肉体啪啪啪的摩擦声,浓烈刺鼻的腥麝味儿。被他针对一个点,狂肏猛入了许久,楚楚感觉身体里那一块儿快被撞烂了,呜呜哭出声,“哥……嗯唔……哥哥,太多了,饶了我……”

  李轸紧紧盯着楚楚蹙成一团的脸,劲腰状如公狗不知疲倦运动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是残暴的性子,可每一次楚楚在身下被干到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安全感。

  妹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妹妹的心里,思想里都只有他,她的吻、她的泪全部围绕他打转,世界都只剩了他二人。

  “夫、夫君……呜呜哥……哥哥,够了,不要了……慢点,求、求你……”

  他疯狂地想,两个人该融为一体,他就这样操干进她肚子,整个人都撞进去,化在她身体里。她越哭求他越兴奋,气息滚烫,“阿楚,再求哥哥一下,就放了你……”

  楚楚整个人都被欲望烧起来,仿佛水里捞出来般汗湿透,头发胡乱贴在脸上,柔弱无助,被一次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摧毁。求饶到嗓子沙哑,可他根本没丝毫放过的意思,似乎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真的存在。做的太多太久,干到她哭泣崩溃,眼见楚楚又要晕过去,他连忙重重做了几十下,再一次释放在她身体里。

  楚楚浑身痉挛抽搐,许久没办法缓过神,缩成一团,脚尖绷得紧紧的。被李轸搂在怀里软语安抚许久,神渐渐清明,窝在他怀里时不时轻抽一下。

  小腹酸痛,阴户轻轻缩一下都刺痛的厉害,一直有水往外淌。甬道里木木的没有知觉,浑身抽不出一丝力气,她扭头躲开他为她擦汗的手,艰难翻身背对他,默不作声。

  李轸凑上来,不顾她挣扎非把人圈进怀里,楚楚累得气喘吁吁,终于不再动,他闷闷地,“阿楚你生我气了。”

  楚楚气的想哭,他要她的时候太可怕了,仿佛就想这样将她做死一样,面色狠辣没有表情,如同他第一次强迫她那样叫人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轻点好吗?”他小声认错,“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会生病的。”

  就像他们小时候,李轸只想跟楚楚待在一起,李纤纤偏要跟着他们玩,李轸叫人把她骗进后院废弃的屋子关着。他倒是独独霸占了楚楚一天,却将李纤纤忘在脑后,隔了一天被找到,吓得神恍惚许久。

  楚楚气到了,难得硬气一次,几天不理他,还说气话永远也不理会他了。李轸当晚就病了,发高烧稀里糊涂地哭,梦里的呓语都是‘我错了,别不理我。’

  他壮地像头牛,每每被她气得生病,想起那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