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秦霸先
�子想占便宜自管开口直说干啥要把你灌醉?”这话好生卑鄙若照平时言二娘非赏他三个大耳刮子不可但现下两人独处还没喝酒便已醉了一时毫无生气之感看她眼波流动举起筷子夹了一口韭菜腊肉送到秦仲海嘴边径喂着他吃了。

  眼看秦仲海扎巴扎巴地嚼着言二娘登时想起怀庆客店的往事那时秦仲海倒在病榻上动弹不得自己也曾亲手喂他吃粥看他现下神情爽朗身子早已大好事业更是辉煌宏大言二娘心中柔情忽动倒在秦仲海怀里便往他唇上吻去。

  秦仲海哈哈一笑道:“慢点、慢点咱们先拜拜。”他搬开了桌椅伸手朝两只大红烛指了指。言二娘奇道:“拜什么?哪有人晚上拜土地公的?”秦仲海在她粉面上轻轻一吻笑道:“二娘咱们是拜天地啊。”

  言二娘听得此言立时醒悟了知道秦仲海立时要在房里拜堂。她一颗芳心怦怦跳动颤声道:“这么仓促?”秦仲海微笑道:“磕几个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便成了。”

  言二娘当年下嫁小吕布山寨难得喜宴婚礼自是热闹无比便以方子敬的孤僻也曾喝上一杯喜酒足见盛况空前。不过昔日越是热闹现下越不该招摇毕竟是再作人妇嫁的男子又比自己年轻两岁为免招惹议论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轻轻叹了口气手抚秦仲海的面颊悄声道:“你是寨中老大又是头一回成亲却要这般委屈我真对不起你……”

  秦仲海笑道:“咱不是皇帝你不是公主爷爷奶奶凑不到一块儿大家甭说这些废话磕头便是了。”说着拉住言二娘一起跪倒在地。秦仲海二话不说自行俯身磕头言二娘也跟着盈盈下拜。他俩先朝窗外苍天拜了三拜跟着对面拜了几拜这才缓缓站起。

  言二娘满面红晕娇怯怯地道:“这就成了么?”秦仲海哈哈大笑从怀中取过一个锦盒送到言二娘手中道:“不然要怎么样?非脱了裤子才算数么?”

  言二娘羞红过耳啐了一口狠狠捏了秦仲海一把。

  在秦仲海的笑声中言二娘自行接过了锦盒。看那木盒鹅黄漆金沉甸甸地拿在手里便觉尊贵她知道里头必有珠宝珍品心中欢喜便要打开来看。秦仲海见她有些醉了登时笑道:“别急明早再看吧。”说着将木盒接过自行塞到枕头下。

  言二娘借着三分酒意胆子也大了许多她躺到了床上在棉被里褪下罗裙跟着把裙子往锦帐外一扔裸了双粉嫩修长的美腿。腻声道:“仲海你来。”

  秦仲海哈哈大笑依言坐在床边言二娘除去外衣露出里头的亵衣肚兜笑道:“咱俩是天生一对谁也拆不开。对不对?”秦仲海握住言二娘的手凝视着眼前的佳人无言之中却是点了点头。

  言二娘如痴如醉伸手抱住秦仲海将他拉上了床一来也是酒醉二来心中情动手上用力大了竟将秦仲海上身衣衫撕破。只见虎汉露出满身刺花肩胛骨上两道红印依旧醒目望来恁煞心惊。

  言二娘轻触秦仲海的伤疤叹道:“这伤还疼么?”秦仲海摇头道:“下雨时有些酸其它倒是还好。”

  言二娘浅浅一笑吻着他肩头的伤痕跟着伸手到自己后颈便要解开肚兜绑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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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光绮旎在这荡人心神的一刻客房门口响了起来却是有人伸手打门。秦仲海翻身站起便要过去开门言二娘心头烦闷大声怒骂:“大半夜的是哪个讨厌鬼?”

  门口传来陶清的声音歉然道:“对不住是我。”言二娘骂道:“半夜里大雨倾盆为啥过来敲门可是谁家闹水鬼了么?”

  陶清听了责骂却不答腔只咳了一声道:“秦将军青衣秀士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