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吃醋
��官,传出去,他的威信何在。

  萧定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怎么,你图他什么,会在床上哄你高兴?”

  陈则铭怒道:“我们之间只是普通朋友,陛下为何信口雌黄。”

  “普通朋友,”萧定踱步到陈则铭面前,阴森冷笑:“普通朋友就是杀了也不打紧吧?”

  陈则铭揪住他的领子,不顾礼义地低吼:“你敢!”江无尘不是别人,是他的救命恩人,没有江无尘舍命帮助,他此时只是一堆在泥里腐烂的白骨。

  萧定看到他手腕上的红绳,踉跄着后退了了两步,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嘴上却主动示弱,“朕说的是气话,你先坐下。”

  他是生气,可是也没气到要斩草除根的地步,直到他看到陈则铭手腕上的红绳,若非两厢情愿,陈则铭怎么会带上。

  陈则铭看出来这是萧定的缓兵之策,也看到了那藏在眼底的冰冷的杀意,他摇了摇头,“陛下这招用过一次,臣不敢信。”

  眼睁睁看着陈则铭离开,他愤恨地掀翻了桌子,瓷器碎裂的声响像是一根钢针插在他的心上。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

  他好嫉妒,有一丝理智尚在挣扎:就一根破绳子还能把陈则铭拴住不成?很快,这一点点理智很快被洪水般的嫉妒、愤怒、恐惧、惊慌给淹没。

  陈则铭偏心,明明是更偏心那个该死的家伙,同样的宴席陈则铭去了姓江的那里过生辰,同样是信物,他都快把心给剖出来了陈则铭才肯相信,那家伙就用了一句话,陈则铭就戴上了。

  凭什么,明明是他先动心的,明明是他一直在等陈则铭的,原来在陈则铭养伤的一年里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了吗?陈则铭不是只认准了他吗?

  他想起了好多场景,藏经阁里陈则铭乖巧地凑过来亲了亲他地唇角。

  外出打猎的午后,靠在他身上安然地打着哈欠。

  梦魇之后,靠在他怀里说的那句:我只有你。

  一点一滴、一字一句,有关陈则铭的每一点琐碎的东西他都很难忘记。陈则铭回来这几个月,萧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从占有欲到爱护尊重的转变,陈则铭也渐渐接受了他。

  可是,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难道陈则铭真的已经早就对他失望,一切只不过是顺着他的意思逢场作戏吗?

  他不敢去想,也不敢相信,如果是假的他宁愿装糊涂也绝不会戳破。

  他要的是陈则铭。

  陈则铭急匆匆地回殿前司带上自己的亲卫马上出宫,同样的悲剧他不会任由其上演两遍。

  侍从牵着马,低头恭敬地等他上马,他接过马缰,回头看了一眼皇城,耳边恍然听到瓷器坠地哗啦的声响。

  他摇了摇头,尽力不去想萧定会流露什么表情,马蹄落在青石板上,雨滴坠落于扬起的尘埃。

  黑甲士兵包围了客栈上上下下的出口,挨门挨户的检查,大部分客人缩在自己的客房里,虽然生气但是不敢冒犯这群五大三粗的士兵,不久有亲卫回报:“客栈上下未见异常。”

  江无尘推开临街的窗户,靠着窗户懒洋洋道:“陈兄你在干什么?”

  顺手把手里的酒壶扔了下去,陈则铭伸臂接住,“无事,来看看。”

  陈则铭若有所思,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