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幕之后
;这句话像是个开关,使容夫人叮一下睁开了眼,流光笑意自那黑白双琉璃般色分明的眸子里浮起,怕痒的容苏明被人在腿上抓了一把痒痒。

  “嘶,”她躲开,嘴角露出声极其轻微的笑,语调里带着了然于胸的笑意:“花春想你故意的罢,说,褥子底下的小红皮册子是不是看了?”

  “!!!”被质问的人尚一语未发,脸颊已经红成了胭脂色。

  与容苏明含笑却又促狭的眼睛对视几息后,花春想啪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否认道:“没有没有,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红册子我不知道我没有看我没有!”

  容苏明半信半疑地“哦?”了声,语调分明正常,听到花春想耳朵里却满满都是揶揄,“没看过呀,那正好我看了,不然给你仔细说说册子里都写了啥?”

  容苏明刻意咬重了“仔细说说”四个字,几乎是下意识的,脸皮薄得宣纸般的人儿脱口而出道:“里头分明半个字都没有你要怎么说——”

  仓惶辩白的声音戛然而止,花春想默了默——原来那从褥子下露出一角红色封皮的册子是某人故意安排的。

  她朝容苏明踹了一脚,满腔慌乱羞赧以及无措的情绪最终都化成了羞愤的一个字:“干!”

  “……你骂人?”容苏明挑眉,咯咯咯咯笑起来,促狭着向如意打小报告道:“闺女你娘竟然学会骂人了!你可不要学她哦,小姑娘家不能骂人哦……”

  正在疯狂揉眼睛的如意表示不太懂两个大人之间的事情,转身向阿娘爬去,她困了,要睡觉。

  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如意若是很晚了都不睡,只需要在容苏明怀里趴一会儿,小丫头就会很快闹着要睡觉。

  感觉自己被容苏明耍了,花春想接过孩子,躺下来翻身背对这家伙,低低嘟哝道:“我抱着如意睡,你搂着你的红皮册子睡去罢。”

  容苏明蹭蹭鼻子道:“你要和孩子躺外面呀?夜里她要是掉下床怎么办?”

  花春想不吭声。

  容苏明眨眨眼,伸出两根手指扯了扯媳妇的寝衣,“脸皮这么薄呀……莫不理我,春想?……以后不闹你了春想?”

  花春想把寝衣从容苏明手里拉回来,不愠不火道:“待如意睡着了我就把她放中间,不会让她掉下床的,困了,赶紧睡罢。”

  玩脱的容家主:“…………”

  嘴贱终有一日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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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览。

  狗温楼:万能的我光芒万丈盖过你家主角。

  容苏明:哦,不知道谁教谁的腌蒜本事。

  狗温楼:哦,不知道谁逗媳妇逗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