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玉鸣鸾
“如此,”容苏明自然知道改样在迢星居受了欺负,轻拍改样肩膀,道:“辛苦你了,前面带路罢。”
住在迢星居的蔡细妹,的确是她在西就办事时候见过的,那姑娘甚至还在她跟前做过端茶倒水铺床叠被的活计。
至于那种事上,容苏明敢指天起誓,她虽有一次吃多酒,但绝对没有对不起花春想丝毫。
至于蔡细妹有孕这事,既然有人特意给她这位丰豫大东家下套子,那她将计就计便是。
从迢星居回主院,容家主识趣地在院子里洗手洗脸,去了身上味道后才敢进屋找媳妇和孩子。
暮食时候氛围还算如常,两口子饭后又看着如意玩了一个多时辰,小孩子吃吃睡睡,如意小妹妹没多久就开始哈欠连天地往阿娘怀里钻。
吃奶奶,睡觉觉。花春想才把人哄睡没多久,容苏明就把孩子抱给奶妈带走。
“真的忍那小东西好久了,整日整夜粘着你……”容苏明把刚喂过孩子的人圈到怀里,压上卧榻,奶香萦绕间,她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夏季衣衫单薄,三两下就被人半褪下来,花春想被迫着仰起头来,微微喘息道:“如,如意,孩子的醋你……”
后面的话被喉咙里溢出的其它声音代替,花春想羞涩地捂住自己嘴,是容苏明咬了她一口。
和如意磨牙般咬的不一样的是,容苏明让她有些疼,还有些麻,让人心底直发痒,脚趾头都偷偷蜷缩起来了。
自从开始奶孩子,花春想在家时穿的都是那种宽松简单的、便于喂孩子的衣服,这同样也方便了孩子阿大做坏事。
不知道容苏明都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未几便将人撩拨得难耐,红绡帐内,六姑娘紧紧缠住人,一次又一次,直玩闹到深夜,最后哑了声音。
这就是阴差阳错让容苏明素二十几天的结果。
花春想实在不想动,任容苏明事后拾,又喂她喝水,末了裹着毯子滚到床里面,只留给容苏明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以及一小截带着痕迹的后脖颈。
没多久容苏明重新爬回卧榻,灭了屋里所有灯盏,任星月清辉跃过明瓦进入房间。
一室静谧,暧昧尚未被窗外进来的夜风吹散,容苏明把人捞过来搂在了怀里。
“热。”花春想蠕动着。
“毯子掀了就好。”容苏明说着就开始动手。
被花春想紧紧抓住毯子,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又听得人心痒痒,“那你别动我,不要了。”
“缺乏锻炼啊你,我都还没尽唔……”容苏明才开口,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下次换我来,让你亲自试试就知道有多累了,哼!”
手心突然被人用舌尖舔了一下,花春想触电般回手,既羞且娇地嗔了句:“不正经。”
“我哪有不正经,我从来都很正经的,”容家主认真道:“即便是侍候夫人,我也是非常认真的哎呦——”
肚子被人拧了一下。
“你哎呦个甚,”花春想困得眼皮打架,干脆闭上眼睛道:“都没拧到肉,瘦得只剩副架子了你还哎呦呢。”
容苏明又抱着花春想说了两句话,刚开始在她说话的时候怀里人还“嗯”“哦”地应两声,没多久人就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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