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儿肖母
��也是她对这无情人间的热爱和留恋,“吾儿,任他风雨雷霆,阿大护你康乐成人。”纵赌上性命又有何妨。

  花春想走过来,拍抚妻郎单薄身背,窥见了这人心里不生寸草的荒芜苍凉,和那丝丝见不得人的委屈,“阿昭......”开口不知该如何安慰,便俯身抱住了这个孤独无依的人,千言万语脑中过,都觉表达起来太苍白,最后只剩五个字:“我在,孩子在。”而那些你现在不想说的事情,那就不说罢。

  摇床里的婴儿睡得香甜,花春想的怀抱特别温暖,容苏明按按酸胀的双眼,心里生出浓厚的眷恋与依赖,这里是她的家,这两人是她的家人,家人......

  “阿主,”改样进门,走到屏风前站定,“姑老爷和铺子刘三军来了,在前厅。”

  容苏明吸了下鼻子,眼底有点泛红,捏了捏花春想的手,“姑父估计是为姑母来的,我去前面见见,一会儿就回来。”

  许太太总为娘家如此操心,甚至称得上是在为容家搭理内宅事物,许家人多嘴杂人心复杂,难就会有些不中听的说辞传出来,花春想忙道:“我与你同......”

  “去”字还没出口,巧样从外面进来,气息有些喘,像是跑过来的,“梁管事派丰过来报信,堂前巷那位......”

  “阿主阿主!”小泊舟炮仗样窜进来,打断了巧样的话不说还险些被门槛绊倒,脑门快栽到地面时被改样及时扶住:“小狗在后院咬伤个混进来的妇人,她她,她,妇人说她是小姑娘的亲祖母,要来看小姑娘!”

  容苏明看一眼巧样反应,心下明了,起身问泊舟道:“人呢,现在何处。”

  泊舟喘着气儿,干咽了口唾沫,“后院,小狗看着呢。”

  “如此,”容苏明食指抬到唇前,向泊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怕吵醒小金豆睡觉,“巧样你去寻丰过来,让泊舟带你们到后院把那人弄到竹楼里看管起来,改样留下来照看孩子,将青荷穗儿以及奶妈也喊进来罢,你们陪着你们主母。”

  这两天家里乱,青荷穗儿对花春想的吃用之物那是小心再小心,容苏明方才进来后二人便被支使去了小厨房给花春想忙活吃的加餐。

  衣袖被人轻轻扯了一下,容苏明回视线,正好看见一脸有悄悄话要说的花春想,“你说。”她微微低头靠近过来,让花春想耳语。

  “是城西罢?”花春想问。

  容苏明一顿,微垂眼角,点了下头。

  花春想道:“这些都与那边有关?”

  容苏明继续点头。

  “女儿这里有青荷穗儿几人守着,我去见许姑父罢,你去见刘三军,”刘三军是铺子里仅次于方绮梦的存在,花春想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跟容苏明咬耳朵道:“铺子里的事情更重要些,况且我一个没出月子妇人的去见许姑父,便是他来势汹汹,对内宅的女人他一时也说不了什么重话不是。”

  容苏明下意识摇头,歪起脑袋忍笑道:“那老狗嘴里吐起东西来,可不管你是内宅女子还是中馈男人,至于刘三军,估计就是因事路过附近而被方绮梦那家伙打发来捎个口信,前院的都是小事,待我回来,”揽人入怀,亲昵地碰了碰姑娘的耳廓,声音低得带了几分磁性,煞是能撩人心弦,“你与我同去处理后院那个才是正经。”

  那边的改样及时捂住泊舟眼睛,还默不作声把人往屏风外面拉了拉,生怕小孩儿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如此,”见容苏明胸有成竹,花春想点点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