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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辰看了肖承未一眼,末了对明万辞道:“同你一般,我也没见识过这宫宴是何种模样,因此恳请王爷带我一同前往,看看能否得出些启发,今后好用在商铺经营上。”

  明万辞从未见过他如此钻研经营之道,顿时狐疑地看了二人一眼,不知到底该不该信他这话。

  眼看时辰不早,肖承未道:“谢管家如此上进,作为老板,你岂不应当高兴才是?”

  明万辞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只得同肖承未一起上了马车。

  今日宫宴设于锦绣阁,同皇宫其他宫殿不同,锦绣阁四面临窗,待四面窗户齐齐敞开,夏日可赏花,冬日可赏雪,是皇宫中最有名的赏景处之一。

  明万辞同肖承未进门时,简太后和皇帝尚未到场,其他人则皆已入席,殿中寒暄之声不绝于耳。

  肖承未自耳边低声介绍着在场之人的身份,轮到年丞相时明万辞特地多打量几眼,只觉从面上看,完全看不出是个肚子里会藏坏水的,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肖承未的席位在皇帝和简太后的下首,路过新阳公主同阮尚安时,明万辞突然停了脚步,好整以暇地看着二人,直到新阳公主拉着阮尚安不情不愿地行了礼,她才笑着开口道:“我也是前两日才知,公主驸马二人自我昏睡时已成亲,不知是不是特地为了给我省下些贺礼钱。”

  明万辞同阮尚安的关系外人知道的不多,众人此时纷纷朝他们这一处看,不知发生了何事。

  明万辞丝毫不介意他人目光,只继续道:“但你二人既唤我一声皇婶,这贺礼自然不能省,虽然晚了些,好歹也是皇婶的一番心意,还望公主驸马莫要嫌弃。”

  这一句又一句皇婶,已让席中二人脸色各异,新阳公主脸色铁青,阮尚安则是神色略带怅然,见他二人将东西下,明万辞才心情颇好地入了席。

  “可开心了?”落座后,肖承未笑着问道。

  “勉勉强强吧。”话虽如此,她此时唇角却已翘起老高,即便送的东西价值不菲,但她却仿佛占了天大便宜一般,心中着实有些爽快。

  肖承未见此,笑着摇摇头。

  一刻钟后皇帝入席,言道简太后身体不适,今日不便出席,就此开宴。

  明万辞顿时有些担忧地看了肖承未一眼,问道:“母后身体不适可有大碍?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大碍,你不必担心。”

  眼看肖承未没有多说,明万辞道:“我觉得,你今日颇有些奇怪,可是有事瞒着我?”

  肖承未原本在留意席上动静,听她如此说,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道:“莫要多想,无论发生何事,我定会护你周全。”

  明万辞闻言,若有所思地回头,便见站在身后的卫希和谢辰二人也是满面肃容,仿佛在戒备着什么。

  肖承未正低头帮明万辞挑鱼刺时,阮尚安举着酒杯过来敬酒,行止之间,明万辞只觉有浅香萦绕鼻端,不由伸手拽了拽肖承未衣袖。

  只是肖承未似乎并不知她用意,正面带询问之色地看向她,却见阮尚安丝毫不理会满脸不悦的新阳公主,只对面前二人道:“这一杯,敬王爷王妃。”

  明万辞丝毫没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只是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阮尚安方才为何要将“王爷王妃”四个字咬的如此重。

  阮尚安似乎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