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
�置,已经接近家人。

  我不想再犹豫不决了,对不起,我现在也有了我自己的不得已与放不下。

  后来,宁夜对他说了好多好多。

  多到,让他痛到麻痹。

  她好狠,真的好狠。

  ……

  酒,一罐接着一罐,脑袋越来越发浑,胸口却越来越发凉。

  他一直以为,他们会一直一直一直走下去。

  但是,她却说,那个位置变了,他只是家人。

  他平时生活自律,酒量一向不好,几罐啤酒下肚,他已经八分醉。

  “叮咚”门铃,被人按响。

  他不理,一直坐在空落落的地板上,继续喝酒。

  酒精能让一个人的头脑变得迟钝,变得麻痹,果然,适合失意人。

  “叮咚”门外的人,好像非常肯定里面有人一样,锲而不舍着。

  无奈,他只能踉跄着,打开屋门。

  他的上司黄慧君站在门口。

  “黄总,什么事?”他努力保持清醒状态,只是,平时淡若清泉的俊颜早就醺红了一片,连眼睛,都满是红血丝。

  “你忘记我说过,我要来你新家看看,能送点什么贺你乔迁之喜?!”黄慧君笑盈盈。

  好像对方是这样说过,但是,他今天不方便。

  “你不会告诉我,你心情不好,所以让我白跑一趟吧?!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黄慧君抢先一步d察。

  她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没法摔门就给对方吃闭门羹,毕竟,那是他的上司。

  只好请她进来。

  他开了灯,脚步不稳的找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屋子里居然连杯水都没有。

  这几天,他的世界好像崩了般,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生活好像完全没有了方向与追求——

  黄慧君看了一眼四周,明明还是傍晚时分,厚实的窗帘却把整个屋子拉得暗不透光。

  如果不是她过来,他就一直坐在黑暗中?

  “别忙了,我喝啤酒就好了。”黄慧君大大方方找了个坐垫也坐入地板上,干脆制止他准备烧水。

  这样,也好。

  他支着额,瘫坐在地板上。

  “和她谈得怎么样?”黄慧君不急“正事”,反而冒似漫不经心的闲扯。

  谈得怎么样?

  “无论如何,婚礼会继续筹办下去,照常进行!”

  “如果你心里还有一丝我的位置,农历二十六号,我照常去迎娶你,或者的话——”

  “婚礼照常,酒席照开,新娘换人!”阿猫阿狗,都无所谓。

  这是他们最后的对话与争执。

  “我们会结婚,一定会结婚,她不会这么狠心的!”他的胸口很痛,呼吸那么不顺畅,可是嘴角硬是微微上扬,维持住坚定的笑容。

  宁夜疼他,这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她不会这么狠的,她不会真能眼睁睁目睹他随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