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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想了想,礼貌性地问道“秦先生问的哪位?今天有许多同伴进医院抢救。”

  “和我一起的,叫林磊。”

  “秦先生说的是那位东方人?请稍等。”对方拿起胸前的对讲机,开始叽里呱啦一通秦咏完全听不懂的语音之后,微笑着向秦咏回答道“那位先生已经脱离危险期。”

  “那就好,谢谢。”秦咏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吁出一口长气道谢完就回到屋里。

  小心翼翼的爬上大床躺在林凡身边,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睡颜。可为何在睡眠中她的眉头还是轻蹙?是否自己真的带给她太多担忧。

  “林磊怎么样了?”林凡依旧闭目问道,秦咏飘远的思绪被拉回“脱离危险期了,林凡。。。”

  “恩?”

  “对不起。”

  林凡闻言沉默不语,半响后缓缓睁开双眸,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你没有对不起我。”

  秦咏没有与她继续争论这个话题,而是眼眸迷离的低头,深深吻住她。

  就在他越吻越不能自拔时,门口传来扫兴的敲门声。可他恍若未闻,依然肆意地掠夺她的香津。

  林凡红着一张脸使劲推开他“有人敲门~!”秦咏啐骂一声,满脸杀气的大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站在门口的拉斐尔被他浑身笼罩的暗黑气息唬地一怔,随即贼溜溜的眼光往屋内瞥了瞥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豪气地拍了拍秦咏的肩膀“秦先生,打扰你了?”

  “有话快说!”秦咏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

  拉斐尔的性格总是让他联想到林磊,如果不是两人长相南辕北辙,他都怀疑林磊是不是他的私生子。

  “送你们回国的飞机已经安排好,林先生暂时不宜移动所以就先留在我这继续养伤吧,你们不打算在这游玩阵子?”

  秦咏回头用眼神询问林凡,只见她坚定的摇头,已经长长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也跟着左右摇摆,他见状回答“不了,我们明天清晨就走。”

  “好吧,不带我见见尊夫人?”拉斐尔说着一条腿打算迈入房间,而秦咏猛地把门砰一声关上。

  “为老不尊!”又啐了一口,秦咏躺回林凡身边搂着她,细嗅她身上的幽香以缓解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思念。

  门口的拉斐尔幸好腿缩的快,否则就可以参加残奥会了。怏怏地撇了撇嘴轻哼一声离开,寻思好友老秦的儿子怎么比他还过河拆桥。

  第二天一早,秦咏与林凡就搭上返家的飞机,坐在狭小座椅内的林凡始终柔顺地依靠着他,心里对于家中等待着他们的孩子充满了迫不及待,巴不得飞机下一秒就停在家门口。

  秦咏此时的心情与她大同小异,除了需要料理的事情,最大的心思也在那对他只来得及抱了三天的儿子们身上。

  “老婆,咱回去就把婚礼办了吧,蜜月就带着儿子一起如何?”秦咏柔声问道。

  林凡闻言脸微微发红,虽然她已替他生下一对儿子,但是婚礼是每个女人心中最神圣向往的,披着洁白的婚纱,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是多么令人神往。

  秦咏见状,心里痒痒的,琢磨着回家之后怎么也得和她大战三百回合。想着身上某个部位不由起了反应,他不自在的轻挪了一下位子,清清嗓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道“我们蜜月去哪?林磊说女人都喜欢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