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
��

  我隔绝一切的感观,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r的活着,我听部下的报告,我出席会议,我的大脑似乎游离成两个各不相g的半球。

  一半,就像机械人一样处理公司的事物;

  一半,就像蜗牛一般,紧紧地缩在那个小小的自闭的壳子里面,不敢探头。

  机械人的那一半,活得很好,运转正常,甚至是超常。

  商业谈判的时候,我是犀利精悍甚至有一点苛刻的商人,标书、合同、协议、会议记录……每一个字的每一个含义,我都会精确到小数点的精度去理解。

  蜗牛的缩在壳里的那一半,仿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根本没有意识和形态……只有到了晚上,当无意识的睡眠侵扰了我的两半大脑。

  缩在壳里的那半大脑的意识才会慢慢苏醒,在梦里,我搂着她……在梦里,我与她疯狂的做a,一次次的侵入到她的柔软,一次次的在疼痛中醒来。

  然后在冰冷的床上回味……,我就快疯了吧?

  爸爸很担心我的状态,可是他又不会直接的表达出来,所以,在一次应酬之后,爸爸让公司里一直倾慕我的那个女秘书送喝得烂醉的我回公寓。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完美,掌心中温暖的女人的躯体,耳边那似曾相识的低低的呻吟……

  呵呵,一切都很顺利吧?

  我剥光她的衣服,还有我自己的,将她搂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的述说着自己的思念和痛苦,可是……当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埋头在她的颈边……

  淡淡的,那款名贵的雅诗兰黛香水的兰花香味侵入我的鼻端……

  不是她!!!!!!!

  这个味道不是她,我的大脑里面,不知是哪个声音穿透了那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不是那个对的女人,根本不是!从来就不是!

  我推开那个女人,仰面倒下……

  “滚!”

  那是我那天对那个女人说的唯一一句话,第二天,那个女人泪眼婆娑的站在我的面前,抽噎着递上自己的辞呈。

  “总裁,请让我走,我不能天天看着你,而不爱你。”她的这句话里面,言情小说的意味很浓啊。

  “你爱我?”我在那份报告上签下同意:“如果我是一个植物人你还会爱我吗?”

  她呆呆的怔住。

  我把那报告递给她,果然,没有女人会爱上一个植物人,就连我的静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

  五年,一晃而过的五年,没有休假、没有闲暇,我多少天没有梦到她了?

  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发上一觉到天亮?实际上最好的安眠药就是工作。

  是的,我记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无暇做梦的时候,那些莫名的哀伤还会时不时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经。

  我……最怕做梦。

  我怕,我怕死了……

  “尤洋,”是静之小小的怯怯的声音:“你在发抖。”

  我拥紧她:“是……我在发抖,静之……告诉我……”

  “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